此刻的周容止,讓林蔓想起了一種花:
黑色曼陀羅,高貴神秘,香味讓人致幻,可劇毒無解,所以也稱情花。
…
林蔓被他逼仄至角落,再無退路。
她太了解這個男人受刺激後發瘋的模樣,一想到這,她把頭狠狠埋入蜷起的膝蓋中。
“抬頭。”
如同鬼魅般低沉的聲音在房間回蕩。
林蔓沒有理會,頭埋得更深。
周容止伸手拽住她頭發,將整張臉揚起來,逼迫她直視自己,
“說,你到底知道了什麼?”
他向前傾身,鼻尖抵著鼻尖,
“你是不是背著我偷偷見什麼人了?”
話音落下,林蔓正準備起身逃跑,一隻腿剛邁下床,周容止臂肘一搪,動作迅猛至極,林蔓狼狽跌進他懷裏。
他用了七八成力量掐住那道纖腰,
“現在說還來得及。”
周容止瞳孔顏色越來越深,漸漸變為赤紅,咬牙切齒,
“讓我猜猜,蘇啟宸?還是?”
林蔓被嚇得說不出話,隻能不斷地搖頭否認。
下一瞬,她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托舉起來,天旋地轉間,接連顛簸了幾下,整個人被砸落到床榻中央。
林蔓摁著悶痛的胸口不斷翻滾掙紮,好不容易爬出了一段距離,壯碩的身體立刻傾壓上來,將她牢牢禁錮。
周容止徹底暴露了自己殘忍嗜血的一麵,這才是真實的他,不再是風度翩翩的企業家,而是個煞氣衝天的亡命之徒。
林蔓慌了。
周容止讓她產生劇烈且悲愴的螻蟻浮萍之感,他仿佛是一座五指山,圍困自己,戲耍自己,無論如何兜轉,最終都會落入他掌控之中。
林蔓甚至已經分不清,和他相處的這段時間裏,哪件事是意外,哪件事是陷阱。
她身上僅剩的布料被徹底剝離,
粗糙的指腹貼著皮膚移動至肚臍下方,
爆烈洶湧,
輕 重 緩 急,
毫無章法可言。
林蔓甚至可以感覺到一縷縷深刻又狼狽的掐痕,周容止正用自己的方式百般折磨她。
極致痛苦的同時,
也給了她另一種快樂。
林蔓急促地喘息著,指甲早已斷裂在被罩上。
她三番五次試圖收攏腿,可最後都無濟於事,就如現實生活中他倆的抗衡,懸殊天差地別。
“周容止,不要這樣!”
林蔓幾乎咆哮著說出整句話。
周容止視而不聽,霸道蠻橫,全然不給她逃脫之機,
“我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不珍惜,非要逼出我的真麵目。”
此刻他手掌的溫度再不似從前那般灼熱,反而涼得錐心刺骨,連帶著說話的語氣也變得寒意凜凜,
“知道什麼都沒關係,你隻需要明白一點,這輩子,隻要你還有呼吸,都逃不開我的手掌心。”
林蔓麵色慘白,
“不,不要,我求你,”
周容止將她額前散落的碎發別至耳後,露出白皙細嫩的耳垂,張口輕咬,溫熱的呼吸噴灑在頸間,
冷熱刺激下,她渾身起了一層厚厚的雞皮疙瘩。
周容止繼續開口,
“我隻記得,你在遊艇上哭著求我,說你有多愛我,多喜歡我帶你上天入地,那副模樣,至今仍清晰地烙印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