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媽從洗手間出來,兩眼一瞥。
咦嘖嘖!
更黏糊了。
她一個閃身,圓潤地溜回去。
張大媽:夫人,小姐她好像挺喜歡小容的,我感覺自己就像個大燈泡一樣。
小青青:所以,我才讓你守著鴨。
張大媽:小姐挺黏他的。
小青青:我女兒很單純。
男人眼下的餘光觸到一個肥胖的身影溜來溜去。
他並不在意。
他給沈淺淺的,從來都是光明正大的喜歡。
……
派出所
陳誠等著對麵的女孩回答他的提問。
“劉子瑩,我重複一次剛才的問題,請你如實回答。”
“你的動機是什麼?”
她一直垂著腦袋,眼神裏透著膽怯,不敢正視任何人,這樣的女孩實在無法與加害者聯想在一起。
可他是警察,經曆過太多犯罪事件,無論是如何單純的皮囊,都有可能藏著比毒蠍還毒的心。
“她總想害我,我隻不過是想保護自己。”
她的聲音細幼,輕得仿若蚊子飛過一般,不仔細聽很難聽得清楚。
“她是如何想害你的?”
這個小空間,安靜了許久。
劉子瑩突然像變了個人,就連眼神也裂開出銳利的光,“你裝什麼?我認得你,是她讓你去查我的,你不過是貪圖她的美貌,被她當槍使。”
她雙手拍著桌子,“我的貓呢?你們把貓弄去哪裏?是你把它殺了嗎?嗯!!!”
陳誠的額頭蹙了蹙,與一旁的警察對視了一眼,兩人心照不宣。
沈家豪與慕青到來,見到笑容燦爛的女兒坐在床邊晃悠著小腿與醫生對話,顯然已經洗漱過,沒有絲毫病態之色。
“親愛的爸爸媽媽,我準備出院了。”
沈家豪問主治醫生,“她確定可以出院了?”
年近四十的醫生翻看著病曆紙,“沈小姐吞下的安眠藥不多,現在已無大礙。”
“她吸入的那些迷暈藥呢?”
醫生解釋,“這種藥是短效的,目前藥效已過。”
沈淺淺,“可我醒來為何還會頭暈和頭痛?”
“沈小姐原先是不是有其它舊症?這與藥物的殘留和你的個人體質有關。”
慕青頗為擔心,“她偶爾會頭暈。”
容晏偏頭看沈淺淺,第一次見她,她說她頭暈,也正因為頭暈才爬上他的床。
醫生頷首,“沈小姐想出院也可以,檢查報告沒什麼問題,各項指標都挺好的。”
沈家豪頷首。
容晏倒了杯溫水給沈淺淺,把藥遞過去,“吃藥。”
其他人像閑置一般盯著兩人互動。
沈家豪坐下來,若有所思,“淺淺,你認識你們學校一個叫劉子瑩的女孩嗎?”
沈淺淺喝了一口水,把藥咽下去,搖頭,“不認識,我們班好像沒有這樣一個人,昨天那事是這個劉子瑩幹的?”
沈家豪的手指放在膝蓋處點動著,“是她,她不是你們班的,大一學管理的。”
沈淺淺拚命回憶著,“這名字聽著怪熟悉的,在哪兒聽過呢?到底在哪呢?”
“想不起來別想了,她說你要害她,她不過是自衛,先一步動手。”
沈淺淺無奈勾著唇,“什麼人嘛?我害她什麼了,做壞事還先給自己找借口。”
沈淺淺不記得這個人,容晏卻是記得很清楚,“是那個養貓的女孩。”
沈淺淺不解地凝向他。
“花盆,高空墜落的花盆。”
沈淺淺恍然大悟,“是她,怪不得會覺有股熟悉感。”
“可她為什麼覺得我在害她?貌似是她的貓差點害了我才對啊?”她是一臉懵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