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去就帶你去,那裏有一間屋子是屬我專用的。”
“噢……”
容晏沒有著急開燈,輕力將人擁進懷裏,深邃的眸色在昏暗的室內陰影沉沉,他扣著沈淺淺的手腕置在她的身後,直接尋上她甜軟的唇壓吻。
熟練地撬開唇關。
室內的落地窗透出一絲光,彼此看不清對方的眸色,剩下的隻有安靜中絮亂的呼吸聲,這氛圍神秘又熱烈,就如香氛效果在燃情焚欲。
沈淺淺的氣息漸漸急促,退離他的薄唇。
“你有吻癮?”她的聲音略有顫抖,這個問題她從前就問過。
“是吻你成癮。”這些話他也曾說過,嗓音隱忍而暗湧,“淺淺,我說過的,隻要你出現在我麵前,不親一口,心癢。”
“淺淺……”
他這聲音在沈淺淺聽來越來越不對勁了。
“寶貝……”
這句寶貝聽得沈淺淺的心髒巨震,震蕩下又變得軟化,他隻有在那個時候才會喊她寶貝。
她硬著嗓音,“我告訴你哦,別總想著那事,不能天天都來……”
話還沒有說完,她“艾瑪”了一聲。
身體騰空,她慌忙摟著他的脖子,就著一室昏沉,容晏將人放到沙發上。
“姓容的,我警告你,唔……”
容晏毫不客氣地將她還沒來得及說出來的威脅盡數湮滅。
天上月的影子落入大海,淪為模糊的海上月,正悄悄地與藏著星辰又柔軟無比的海水交融。
……
翌日,兩人是白天兩點多到達帝京。
“阿猛他們還沒放完假?”
“反正有你在,就讓他們放多幾天。”
這次來接機的是蔣軍和蔣楓。
蔣軍見到容晏拖著行李箱,行李箱上一如既往地坐著沈淺淺,顯然他已經知道兩人不是幹兄妹的關係,已經不再意外。
倒是蔣楓, 還沒從這行為中消化過來,“大哥,沒想到先生他還挺寵的。”
“見怪不怪,他對淺淺小姐是很好。”
“沈小姐對先生也挺好的,還為了他把容恒燁給打了。”
蔣軍驀地偏頭,“什麼時候的事,怎麼打的,有沒有受傷,為什麼不告訴我?”
蔣楓回看他,“沒受傷,她用包包砸了容恒燁的鼻梁,居然見血了,聽沈小姐說她還把人的臉摳傷了。”
蔣軍震驚,“果真這麼厲害嗎?沒騙我?那她是如何逃脫的,容恒燁沒找她算賬?”
“沈小姐剛柔並濟,我思量著她其實可以往娛樂圈發展的,搞不好還能得到一個影後的寶座,我的能力做她的經濟人也是可以的,這行聽說很能吸金。”
蔣軍:“!!!”
他原來不知道他的妹還有當富婆的傾向,她富起來也好,可以經常買毛蛋給他吃,現在太摳門了,棒棒糖都舍不得買。
出了機場,容晏有事便與沈淺淺分開走。
車上,蔣軍將蔣楓說的事原封不動地重複了一遍。
容晏笑得胸膛微震,語言之中是寵愛也是舒懷,“也就她想得出來和做得出來,小狡猾,容恒燁也真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