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思嫣始終坦蕩蕩地凝著沈淺淺,無辜得很,“淺,我有東西想送給你,是當年欠下的生日禮物。”
她從衣袋掏出一串類似小鈴鐺的東西。
那串東西精致得神秘,上麵刻著古老的文字,它們晃動在沈淺淺的眼前。
沈淺淺不說話,陌生得仿若人生不曾有過彭思嫣一般。
... ...
容晏已經在洗手間外等著沈淺淺。
陳州涼看不慣,就在背後說他,“守妻奴。”
彭晚晴笑言,“這樣不好嗎?可不知道為何,我總覺得他的女朋友與思嫣之間怪怪的?”
“那麼長時間沒見,就算從前再好始終是淡了,這狀態在我看來很正常。”
“你和阿晏也許久沒見了,一碰麵還不是跟從前一樣。”
“那不同,我倆時常通話,也經常視頻,雖然都是我主動的,他每次就算嫌棄得不行還是會聽我嘮叨。”
彭晚晴搖頭,“不是這個原因,我從小就出國了,就算如此我還是經常聽到思嫣講起一個叫阿淺的女孩,她們好到能互換裙子,去哪都一起。”
“思嫣比較熱情,阿晏他的女人不太搭理你妹,她們兩個是不是鬧過矛盾?”
彭晚晴陷入了思考,沈淺淺提起過少凡,可見她也認識,並且她說起這個名字的時候語氣不太對勁,“我不清楚。”
沈淺淺出來便見到容晏,“瞧你緊張的,我沒事。”
容晏捏了捏沈淺淺嬌挺的鼻尖,“我過來洗手,隻是順便等等你。”
“你不如說過來放水,這借口我還能信。”
容晏將人勾進懷裏。
“話說你喝酒了,一會我來開車比較妥當。”
“我看你早想開了。”
“我還沒有開過跑車呢。”
“給你開。”
站在洗手間門側的彭思嫣緩緩出來,她盯著沈淺淺與容晏牽手同行的身影,垂眸將沈淺淺不要的小鈴鐺收進衣袋。
沈淺淺回到位置上,彭晚晴禁不住心中的疑惑,“沈小姐,我能不能冒昧問上一句,你和思嫣之間是不是有過矛盾?”
何止是矛盾,不過事不關他人,沈淺淺不會牽連別人,她風輕雲淡地一筆帶過,“沒事,過去的事就沒必要提了,我隻能向你們表明,我與她不會再當朋友了。”
彭晚晴的眸光微閃,這麼嚴重?
就連陳州涼也看向容晏。
陳州涼見到彭晚晴還想開口,他暗地裏阻止了,男人不會八卦到要深挖,何況他的眼風瞅到彭思嫣要回來了,他唯將氣氛暖起來,畢竟手背手掌都是肉,夾在中間不好做,“我還沒有去過你的火鍋城,回國之前我必須是要去的,霸王餐提前預約了。”
容晏的語氣慣著一絲溫柔,“那地方已經不屬於我的了。”
“轉手了?生意不好還是人流帶動不起來?”
“淺淺是老板,你想吃霸王餐你問她。”
彭晚晴慕了,直直地瞅向沈淺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