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鐺?
那雙深邃的沉眸專注地凝著沈淺淺,透過她在想一些事。
彭思嫣抬起手腕,響動鈴鐺,她出神了……
沈淺淺撓他癢癢,“在想什麼呢?”
“昨天你見到彭思嫣,她有沒有戴那條鈴鐺手鏈?”
沈淺淺點頭,“有啊,她戴著呢。”
“第一次見麵呢?”
沈淺淺懶洋洋地又坐回容晏的大腿上,他習慣性回攬。
“看表演那日,在洗手間的時候她要送這條手鏈給我,我不要。”
“每次她都戴著?”
沈淺淺瞅著容晏,“戴著。你在懷疑她的手鏈有問題嗎?我每次聽到那鈴鐺響總覺得像是做了一場遙遠的夢,原以為隻是那聲音比較特別,容易產生共鳴。”
“倘若我的猜測沒錯,也許她會催眠,那條手鏈就是道具,是她給你下催眠的道具。”
沈淺淺的眸子瞪得圓溜溜的,“催眠?她這麼厲害,還懂這個?”
“她在國外談過一次戀愛,對方是一名心理醫生。”容晏抬手看了看鋼表上的時間,笑問沈淺淺,“今天我帶你逃課如何?”
沈淺淺激動,捧著容晏的臉龐啾上一口,“現在回去也遲到了,幹脆逃了吧。”
容晏被她逗笑,“以前我認為你是那種愛逃課的學生,結果你出乎我的預料,每天按時上下課,除了考試不怎麼樣,你倒是個好學生。”
沈淺淺哼了哼,“你損我呢。”
“淺淺,我不僅帶你逃課,還帶你去見彭思嫣。”
“你不是說她會催眠嗎,萬一我被她催眠怎麼的好?”
他的聲音沉穩有力,“有我在。”
“噢!”
沈淺淺的身體驀然顫抖。
她緩緩垂眸,瞥向那雙放肆的大手,再次抬眸之際,果然見到他纏綿的眸色。
沈淺淺不是個慫貨,說過要掌握主動權的,她覆上身前的手讓他感受得更徹底,又輕輕挪開。
一雙眸子似狡黠的狐狸,欲拒還迎……
男人的眸色漸變熾熱。
她傲嬌一瞥,“你得先答應我,這次我要求你怎麼樣你就怎麼樣,否則你別想。”
容晏笑著點頭,眉色慵懶魅惑。
沈淺淺滿意了,“坐在那裏別動,我現在要親你。”
容晏果然不動,漸漸地,沈淺淺親出一身火,她又開始罵他,掐他,“你這個人怎麼這樣,能不能別像塊死木頭一樣。”
後來,沈淺淺被他反逗,軟話說盡,欲哭不哭地求饒。
完事後又氣不過,沈淺淺摁著容晏又打又咬。
容晏握著落下的粉拳,慣著寵著,輕飄飄地說了一句:“過河拆橋,用過就丟。”
……
蔣楓在香市落機,蔣軍隨後趕到。
容晏帶著沈淺淺前往彭思嫣所在的酒店,她正與陳州涼夫妻在西餐廳吃午餐。
“哎喲,真巧,你們都在呢。”
陳州涼兩眼一跳,這嬌滴滴的聲音這麼耳熟,望眼探去,果然。
是冤家!
陳州涼睨向打扮明豔的沈淺淺,越過她瞥向容晏,“你們怎麼來了,在帝京不好,都來幹嘛?”
缺心眼呢,誒……
沈淺淺的紅唇輕勾,一雙烏黑的眸子未起漣漪,“這不是巧合嗎,上次你們偶遇我們一次,這次換我們了,很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