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這樣不就是你想看到的嗎?”
鹿晚晚抱懷,幸災樂禍的看著趙榮輝,他的臉就像是把鍋底的灰抹了上去一樣。
“怎麼會是陸莉,她,她不該在這裏的!”
“我不該在這裏,那我應該在哪裏?誰應該在這裏?”
床上的陸莉睜開眼,慢慢的坐起身來,如鷹般的眼睛死死的盯著他,一眨不眨的,看得趙榮輝得心更虛了。
李大牛醒了但沒起,側臥著,用胳膊肘撐著他的大腦袋,表情享受,齜著個牙笑。
陸莉一腳上去,“笑什麼笑,坐起來,像什麼樣子!”
“哦。”
趙榮輝瞪著眼前打鬧的男女,氣得差點一口氣上不來。
“你們,你們為什麼會睡在一起,不該是這樣的,我記得,明明...”
“明明不是我,是嗎?
趙榮輝,你可真夠惡毒的,為了拆散我們,這種事都做的出來啊。
我對你真是刮目相看。”
陸莉說一句,他的心就顫一顫,他做這麼多是為了誰,是為了什麼,誰都可以說他,她不行,她不能那樣誤會自己。
“陸莉,你知道的,我對你是真心的,我做這些事就是為了要讓你看清,你到底喜歡這個農村人什麼?!
他背著你能幹出來這種事,和別的女人搞在一起,你們結婚後肯定更放肆,現在回頭還來得及。”
“撲哧”陸莉沒理會,笑了一聲,幽幽的說道,“趙榮輝,你確定和女人搞在一起的人是他,不是你?
今天這事不是你做的一個局?
我都已經站在這裏了,你覺得我會信你的滿嘴謊話?”
沒等他再狡辯一句,張鈺樺和秦喬就把那個女人帶了進來。
“說,把你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全都說出來。”張鈺樺念著她是個孕婦,隻是用言語催促道。
雖然有些同情這個女人的遭遇,但也不可能同情心泛濫放過她。
畢竟她想要拆散別人的姻緣,這事簡直太缺德了,一向正義感十足的張鈺樺,絕對不會心軟。
女人肩膀一聳一聳的,還在小聲啜泣,話都說不完整,“是他,是他,是他讓我幹的,是他讓我來的。”
“說清楚點!”
“陳晶晶!”
張鈺樺和趙榮輝同時衝她大喊,驚地她猛地一個激靈,剛想看趙榮輝,就被身邊的張鈺樺打斷了。
“看他幹什麼,看我,聽我的,他說的都不能信。”
“他......”
“他什麼他,你缺心眼嗎?你還覺得他喜歡你嗎?哪個男人會讓自己喜歡的女人幹這種事?會這樣對待自己喜歡的女人。
你竟然還不死心,他給你什麼了?我剛才給你說的,你都忘記了?
再看不清,你就自己戳瞎自己的眼睛吧,這到底是什麼人你都不知道,你還為他做這麼多,缺心眼吧。”
張鈺樺的斥責中夾雜著最後一點對她的可憐。
“哇”的一聲,陳晶晶哭的更厲害了,隻不過哭了沒一分鍾,戛然而止。
憤怒又決絕的抹了抹臉上的眼淚,把頭一抬,指著趙榮輝就開始了。
“是他,是他讓我來的,讓我脫了衣服和那個男人睡在一起,然後被他帶著大家抓住,這樣那個男人就不能娶到陸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