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春耀有些詫異,他們是怎麼知道的,“他應該被放了出去,目前在哪,沒有人知道。”

顧銘和鹿晚晚兩個人對視一眼,果然。

發生的一切裏麵有他的手筆。

“什麼時候的事啊,張叔?”

“有一陣子了,就在你生孩子前幾天,他就被放出來了,是李建軍找的人,等到我知道的時候,李建軍已經被抓了。

警察局也一直派人找著章子傑,但是一直都沒找到,有難度。

事出沒兩天我就想告訴你來著,正好趕上你生孩子,然後又通知恢複高考,縣裏要做很多的準備,我一忙就給忙忘了,這段時間實在是忙。

你今天一問我才想起來,不過,你們怎麼想起來問這事啊,他怎麼了嗎?你們見到他了嗎?”

鹿晚晚笑笑,“沒有,叔,要是有我會告訴你們的,我們就是問問。”

張春耀也不是傻子,無緣無故的,他們肯定不會專門跑過來隻為了問自己這個問題。

“你知道了什麼?”

“叔,我感覺到他就在我們身邊,盯著我們的一舉一動。”

這是實話,以章子傑和她之間的積怨,他跑了出來一定不會放過她和顧銘,會想盡辦法報複他們,

“晚晚,需不需要我們做什麼,要不要人保護。”

“不要,叔,不需要,如果那樣的話,我們可能永遠都抓不住那個人,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防守和釣魚,還需要好好計劃計劃。”

“好,需要我做什麼記得告訴我。”

“謝謝叔。”

沉重的話題在沉默中結束了,毛鳳適時開口,留下兩人在家裏吃飯,飯桌上歡聲笑語的時候,張鈺樺和秦玉回來了。

毛鳳一看見秦玉就親切熱絡的不行,和張春耀完全是兩種態度。

“秦玉來了啊,快進來,正好,今天晚晚和小顧也在,快進來一起吃飯。”

“謝謝嬸。”

“哼,吃什麼吃,還好意思,帶我閨女出去都不知道在外麵吃一頓,還要回來吃我這個老頭子的,你怎麼好意思呢!”

“啪”,毛鳳一巴掌就打到了他的背上,“你會不會說話,不會說話就閉嘴,你不歡迎我可歡迎著呢。

你有什麼好抱怨的,你不做飯不刷鍋的,我都沒說話呢,你話那麼多!今天你刷碗。”

“我...我這?”張春耀氣結,堵得他話都說不出來。

他能一樣嗎?!他是她男人,他是這個家的一家之主,他吃頓飯難道不應該嗎?那個臭小子算什麼,怎麼能和他相提並論!現在還害的自己要去刷鍋。

哼,這個仇,記下了,等這個“女婿”進了門,他再好好收拾他。

轉臉,毛鳳又換了一副溫和的樣子看著秦玉,“坐坐坐,我去給你拿碗筷。”

張鈺樺拉著秦玉美滋滋的坐下了,還不忘衝著她老爹哼一聲。

秦玉倒是隻是笑著看他們打鬧,沒什麼別的反應,也沒說什麼,這樣的場景他都習慣了。

哪回來不都是被冷嘲熱諷一頓,兩個女人維護著他,老丈人就隻能更生氣,沒有半點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