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現有的衣服都不合身了,要重做了!
雲槿月戀戀不舍的看著才咬了一口的小糕點,忍痛讓人端了下去。
氣呼呼地在殿中繞了幾圈,雲槿月坐下灌了一杯茶水,才和小安說道:【怕什麼,過去他是被壓抑太久,觸底反彈了,讓他發泄一下就好了,再說,他殺的那些,99%都是死有餘辜的。】
比如誠郡王,為了壓製庶弟什麼醃臢手段都用過,還害死了庶弟的生母;什麼李大人的嫡支,仗著朝中有人欺男霸女,壞事做盡,早就該死了。
【那不還有1%麼。】
【古代製度講究一榮俱榮,講究連坐,我沒興趣挑戰這個,你當我是聖母,還救全世界呢。】
等胥修褚下朝,看見在院中跳繩的雲槿月,眼中閃過了一絲奇怪,等雲槿月停下以後,他才上前幫忙擦汗,然後問道:“平日裏不是不喜多動,怎麼今日點心也不吃了,還跳上了?”
“你摸摸。”雲槿月一挺肚子。
胥修褚不解的伸手,在她小腹上摸了摸,觸手柔軟而溫暖,忽然,他想到了什麼,手一下僵住了。
“月月,你莫不是……有了吧?”
“別胡說!”雲槿月見這種懷孕的烏龍又要上演,立刻拍了一下他的手,矢口否認道,“我是說,我長胖了!你摸摸,已經有小肚子了!還有我的臉,也圓了!所以我要減肥!”
“珠圓玉潤才可愛,月月不要胡鬧。”胥修褚反手握住她,將她摟在懷中,抱著去了旁邊的椅子上坐下,“我好不容易才將你養出一些肉來,不可減。”
雲槿月瞪了他一眼,想起了一件事,她從胥修褚懷裏掙脫開,嚴肅地說道:“既然你提到了孩子,正好,有件事我要告訴你。”
不懂雲槿月為何變得如此嚴肅,胥修褚也端正了神態,示意她直說。
雲槿月說道:“我的身體雖然不怕劇毒,但是也是無法生育的,你是皇帝,有皇位要繼承,我也不為難你,所以你看,你是準備選妃,還是廢後?”
反正母儀天下的任務已經做完了,這兩個選項,胥修褚選哪個都不影響。
但是胥修褚的眼眸染上一絲薄怒,他握住雲槿月的手腕,冷著嗓音問道:“月月想要把我推給別的女人?還是說,你想要離開我?”
嗯?胥修褚這個腦回路,怎麼和別人不一樣?
雲槿月皺著眉替自己解釋道:“不是啊,你有沒有聽清楚,我——生不了——!你不納妃,胥家就要斷子絕孫啦!沒人繼承皇位,就玩完啦!”
“不能生是什麼了不得的事麼?皇室旁支多的是,過繼一個便是,還省得月月你十月懷胎辛苦。”胥修褚不以為意,甚至他還放鬆了很多,都說女子生產像是過鬼門關,他也很害怕自己的月月萬一……
現在好了,生不了,直接沒有這個危險。
他高興起來,抱起雲槿月就往房中走去。
“既然沒有子嗣的困擾,為夫就不用克製了!”
“什麼?你還克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