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應漁這時又說道,“江檸就是因為這枚令牌才抓走我,然後殺了爹爹娘親的,哥哥也被他殺了。”
江應漁說著低下了頭,但他的雙眼裏滿是恨意,他一定要親手殺了江檸為父母兄長報仇。
“你還有一個哥哥?”
麵對江乘柒的詫異,江應漁點點頭,“就是因為哥哥貪玩,從家裏偷出令牌才引來的殺身之禍,爹爹以前說過,在江家真正的主脈沒有現身之前,這令牌就是我們家人的催命符,所以這些麼多年我們這一脈都很低調。”
江乘柒有點疑惑,按道理他的哥哥應該也有十來歲,為何會沒有弟弟這般懂事呢?
江應漁看江乘柒沒有說話,便繼續說道,“爹爹說哥哥小時候生病發高燒,所以燒壞了腦子,不然也不會有我了。”
江乘柒這才明白緣由,看著眼前的江應漁,尋思一番後,問道,“那你現在可有什麼打算?是準備過些日子我配製出解藥,你去死人島呢還是有什麼其他想法?”
“我想跟著姐姐。”
“跟著我?”
江乘柒眉頭一蹙,這麼個小孩跟著自己怎麼照顧?
江應漁眨著眼睛看向江乘柒,“我要跟姐姐學功夫。”
江乘柒沉思片刻,“先回去再說吧。”
說完江應漁還沒反應過來,就直接暈了過去。
把其收入空間,江乘柒開著飛機回了京城。
翌日。
江應漁醒來看到的就是褚琰之和江乘柒在桌邊喝茶。
“姐姐……”
“醒來了。”
江乘柒看了一眼旁邊的春花,“先帶下去洗漱一番,用些飯食。”
“是。”
等春花帶著江應漁離開後,褚琰之開口,“確定這個孩子留在你身邊?”
“不確定,但暫時先待在公主府吧。”
見此褚琰之便沒再提及這個孩子的事情,而是說道,“過幾日就十五了。”
江乘柒沉思一下,“中秋節那晚宮裏是不是要設宴?”
褚琰之:“每年都會設宴,今年也不例外。貿安城城隍廟那邊我們必須去,京城隱匿的南越國探子,一定官居高位,所以我們不得不防。”
江乘柒點點頭,“我們在宮宴開始前去貿安城的城隍廟,先去上香,然後再回來參見宮宴,子時前再去城隍廟後山的竹林會一會這個玉兔。”
“時間上來得及嗎?”
“放心了,貿安城距離京城不遠,來回飛行時間上很充足。”
聽到江乘柒這話,褚琰之這才放下心來。
畢竟今年的中秋宴,皇上不可能不舉辦的,而他們也不可能不去參加。
江乘柒想了想又說道,“我有一個想法。”
“你說。”
“要不要趁中秋宴試探一下三皇子和德妃?”
褚琰之凝思片刻,“你是想要盡快將這些爪牙都處理幹淨了。”
江乘柒:“北狄那邊目前來看很是安穩,但究竟是表麵安穩,還是真的安慰,誰又知道呢?”
“北狄王不足為懼,真正掌控北狄的乃是北狄王的同胞兄弟北越王。此人驍勇善戰,而且治國有方,是一個難得的文武雙全之人。”
聽了這話,江乘柒很詫異,“既然北越王這麼厲害,為何最後是北狄王繼承王位?”
褚琰之搖搖頭,“究竟是什麼原因,不清楚。但當年我跟北狄打仗那幾年,據傳北狄王很信任北越王,雖說他坐著王位,但很多事情都是讓北越王做主的,就好像他隻是一個明麵上的皇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