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說中的沈望星尷尬笑笑,毫不猶豫的點頭承認。
“對啊,好想他。”
“咦惹,你們這些戀愛中的小情侶就是喜歡那麼膩膩歪的。”月蘇蘇一臉的嫌棄,雙手抱緊了自己的胳膊,“我的雞皮疙瘩掉一地了要!”
“哈哈哈哈。”
還在往回趕的傅知言看著一直沒有接通的電話,心底浮出一陣陣的躁意。
腳底的油門被他踩死。
一路上,三個人相顧無言。
時初晨和謝遙都是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莊園裏。
兩隊人還在僵持著。
傅逍漸漸沒有了耐心,從背後掏出手槍直勾勾的對著勵管家。
“滾開!”
傅知言的保鏢齊齊站出來,提起了槍。
勵管家臉色不變,始終站在他的身前沒有動,默默的歎了口氣。
傅逍臉上有點得意,“我倒要看看你們誰敢開槍?我是傅知言他老子!”
屋裏,趴在月蘇蘇大腿上的沈望星聽著外麵傅逍囂張跋扈的語氣,微微有點覺得惡心。
這樣的一個人,全仰仗著自己兒子最後的一點點孝心在作死。
傅知言一定很累吧。
她想著,尾巴也跟著耷拉了下來。
“蘇蘇。”
“嗯?”
沈望星有點鬱悶的問道:“為什麼傅逍他那麼壞啊?他傷害了自己的妻子,傷害了自己的兒子,他就不會感到愧疚嗎?”
月蘇蘇低眼看著她,手指輕輕的幫她按起了扭傷的腳腕。
沉默好一會,月蘇蘇的聲音淡淡的帶著幾絲無奈。
“不是每個人都有良心,和道德心這種東西的。”
“像傅逍這種自私自利的人是不會覺得自己有什麼錯處的。”
“星星,你太單純了。”
“人心是個很複雜的東西。”
沈望星歪歪腦袋,抬起前爪撓撓自己的腦袋瓜子,一臉的哀傷。
“傅知言好辛苦,這樣活著好辛苦。”
月蘇蘇不知道怎麼接話,隻好沉默。
是很辛苦,自她認識傅知言開始,不開玩笑的沒有見過他笑的樣子。
一個被恨意包裹著,卻又無可奈何的童年,在這種折磨下長大。
要是換成她,可能早就奔潰了。
沈望星的共情能力很強,自己閉上眼睛想了想。
一種窒息感撲麵而來。
壓迫得她快要呼吸不上來。
“蘇蘇,這裏好悶,我們出去吧好不好?”
月蘇蘇遲疑了一下下,“行吧,那我們走吧!”
在這裏待下去也不是辦法,外麵的勵管家都僵持了那麼久了,他們不累,她在這裏坐著都快要無聊死了。
“你乖乖哦,可千萬別突然冒出一句話來!”
月蘇蘇再三叮囑著,“要是突然冒出一句話來,我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解釋!”
“知道啦,知道啦!我兩隻耳朵都聽到了!”
“行!”
月蘇蘇抱著她,站起身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
“你們在外麵吵什麼呢?吵得我都醒了。”
眾人的目光齊齊朝月蘇蘇看去。
“怎麼了?我的臉上沾到什麼了嗎?”月蘇蘇笑嘻嘻的。
傅逍蹙起眉看著她,“那個女人呢?”
月蘇蘇抬腳走到勵管家身旁,語氣慵懶:“什麼女人?這裏從頭到尾就隻有我這麼一個大美人。”
“哼!”
傅逍不願和她繼續口舌之爭,抬手使喚身側的人:“去看看。”
勵管家剛想開口,月蘇蘇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聲道:“勵爺爺,沒事的,星星真的不在裏麵,隻有我和傅知言的小寵物。”
她說著,抬手舉起小狐狸在勵管家眼前晃了晃。
沈望星眨巴眨巴眼睛,好想開口叫她別再晃悠了,她剛剛吃得那麼飽,等一下晃吐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