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管事心中一駭,大公子都失蹤近二十年了,這哪還能找得到。
人一離開,耿靜晗就發現胤禛直勾勾地盯著她,目光灼熱,讓她都懷疑自己是一塊美味的點心,一口就要被吃下了。
“爺。”
耿靜晗忍不住摸了摸臉,膚如凝脂,柔嫩細滑,隻是臉上發燙的可以烤雞蛋了。
胤禛深深的索住那柔軟嬌嫩,口齒芬芳,令人迷醉的唇瓣。
“唔,別。”
耿靜晗推不開,直接咬了他的嘴。
胤禛吃痛一聲,欲求不滿,耿靜晗嬌羞地嗔他一眼,“不可白日宣淫,爺晚上再來。”
“咳,爺晚上再來。”
胤禛尷尬地站了起來,不舍地握了握耿靜晗的手,再不走,他就失態了。
“婢妾恭送爺。”
送走了胤禛,耿靜晗首先就看著那些莊子鋪契,她心裏想著,內務府果然富的流油。
這些未必是蘇佳氏留下的,但耿德金能拿的出來,顯然耿家不止這點。
隻是不知道耿德金有沒有貪墨,這要是被敵對的發現拿來,針對她和胤禛就不妙了。
耿靜晗覺得有必要提醒一下胤禛,免得到時候真出事措手不及。
這邊田管事回了耿家,傳達了耿靜晗的話。
“反了天了,那丫頭莫不以為成了四貝勒的庶福晉,就真能跟父族斷絕關係不成。”
耿老太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疼的直抽氣。
樸氏臉色一變,“這大公子都失蹤十多年了,怎麼還能找的回,她這不是為難人嗎。”
耿德金怒道,“若是你當初給了一千兩銀子,哪裏還有這麼多事。”
那是他的嫡長子,當初失蹤,他也派人去找過的,從前找不到,如今過了十多年了,就更難找了。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
四女這話,就表示她寒心呢。
為什麼寒心,還不是在府裏過的不好。
這一切都怪樸氏。
耿德金再一次後悔娶樸氏了,當初隻是想納表妹樸氏為妾,卻不想長子失蹤,蘇佳氏難產一屍兩命,母親這才讓他娶了樸氏為繼室。
這些年樸氏溫柔小意,最得母親喜歡,耿德金也覺得後宅安寧,不像從前一回府,就總被母親拉去哭訴蘇佳氏種種不是。
可如今回過頭來,耿德金哪裏不知道這是母親在挑蘇佳氏的不是。
人一上了年紀,就總喜歡回憶從前,特別是耿德金現在這個心態。
四女出頭了,耿德金卻靠不上,心裏很不是滋味。
回想從前蘇佳氏在的時候,整個府裏蒸蒸日上,蘇佳氏一去,耿府就消沉了十幾年了。
“好了,這都過去的事了,現在提了也沒什麼用。”
耿老太不願意耿德金翻舊帳,畢竟這事也有她提過一嘴。
“耿庶福晉現在還年輕不知事,後宅哪是這麼容易生存的,花無百日紅,等她受了挫折,便知道娘家的好了。”
耿老太四平八穩,一副等著瞧的樣子。
耿德金回了自己的書房,便讓人去查嫡長子的事,不管查不查的到,態度總要做出來。
他的動作被稟報給胤禛,而胤禛也讓人查著蘇家的事。
如今的蘇家淪落到偏遠的廣府之地生存,蘇家嫡長子做種糧食,做糧商,蘇家嫡次子做藥材商,其它庶子也各有小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