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也吃驚於蘇家的大手筆。
別說是耿靜晗,就是胤禛第一時間都懷疑蘇家有什麼目的。
就聽耿靜晗道:“爺也知從小到大小舅舅都在暗中保護婢妾,要是小舅舅給的,婢妾肯定不會多想。可大舅舅和二舅舅這一進京如此厚愛,婢妾還是擔心給爺添麻煩。”
胤禛看著小心翼翼解釋的耿靜晗,不知怎麼的,心一下子揪緊。
從調查的資料來看,耿氏在耿家活的小心翼翼,長輩不喜,同輩欺負,身為嫡女活的還不如體麵的奴才。
二十萬兩,在胤禛看來可多可少,他身為皇子出宮建府時,父皇就給他們每個皇子二十萬兩安家費。
所以二十萬兩,對胤禛來說是不少的。
但作為手中有權利有爵位的皇子,不說自己的俸祿,以及府裏奴才經營的莊子鋪子田地,就是底下人每年孝敬都遠不止這數。
“蘇家是你外祖家,既然送錢給你花,你就拿著。這門關係也跑不掉,且爺查了蘇家,還算安分,並沒有出格之舉。以後若有不當之處,你也可以敲打一番。”
說著胤禛揉了揉耿靜晗的頭,“拿著吧,一切有爺在,爺會護著你的。”
“爺真好。”
耿靜晗吧唧一口親在了胤禛的臉上。
胤禛眼睛亮了亮,想到了上次被耿靜晗輕吻的唇,伸手指了指暗示著。
耿靜晗看著胤禛的動作,眼睛彎彎在他唇上親了一記。
“晗兒。”
胤禛勾勾手指。
“婢妾在。”耿靜晗眨了眨眼,不解他的動作。
“爺動不了,你湊過來。”
胤禛吃痛出聲。
耿靜晗忙湊了過去,吧唧一聲,唇就被胤禛竊香了。
輕輕一吻,仿佛擊中了心靈,一股電流襲遍全身,心也跟著咚咚劇烈跳動起來。
感覺到唇上的印記,吧唧吧唧,耿靜晗的眼睛越來越亮,灼灼奪目。
胤禛竟然不會親吻。
這個發現,讓耿靜晗激動。
做為胤禛的其中一個女人,耿靜晗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可發現胤禛竟然不會親吻,耿靜晗腦裏一個想法,奪他初吻。
但她搖頭了,他身子髒了,嘴裏還是幹淨的,就讓他一直保持吧。
若是她教會了他親吻,以後不止吻她,還跟別的女人舌吻,耿靜晗光想想就惡寒不已。
還是像現在這樣好。
胤禛不知道耿靜晗的想法,他熾熱的目光看著耿靜晗的唇,親一記又一記,可感覺並不滿意,想啃又怕傷了耿靜晗的唇。
又惱自己現在是個傷患,但想到耿靜晗的肚子,心中的欲火也被一盆涼水潑了下來。
胤禛覺得這養傷的日子真煎熬。
耿靜晗看他一副生無可戀的躺屍樣,便道:“傷筋動骨一百天,爺大概三個月就能痊愈了。”
“爺這次重傷,沒那麼快痊愈,至少要半年。”
胤禛眼裏一閃而過的精光,他並不想這麼快好起來。
總要讓汗阿瑪知道他的不易和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