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芊忙說道:“格格不願意就算了,奴婢也隻是在想,要是有一個四爺的孩子在身邊,一個月多少也比沒有孩子的人多見四爺幾次。”
白蕊冷的一:“哼!溫瑤是那個李氏所生,我不喜歡!以後別提了!”
程芊說道:“是!格格,奴婢知道了。”
茶香院裏
羅銀在給薑顏拿著香膏正在給雙足做保養,那玉足可愛的樣子,像是一對玉雪一般的滑嫩,一看到這一對足,會讓人不禁想到她的風情。
這時藍嬤嬤在屏風外說道:“稟主子,那個白格格這一次怕是有備而來的,剛才送白格格出去時,竟然意外說耳墜掉了。
但是最後在通往前院的小道上撿回來了的,擔是據奴婢印象是白格格出正院的院門時應該都還在耳朵上戴著的。”
薑顏伸手指了一下雪蛤說道:“這一包雪蛤,你們拿下去分了,大家嚐嚐,這個白蕊真是膽大,敢在茶香院裏搞這種搭訕的借口?”
藍嬤嬤福了禮說道:“回主子,這白格格當真是有一點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感覺。”
羅銀十分不悅的說道:“這個白格格我當她是有多好呢,原來送的雪蛤是在這裏等著,這是用一點雪蛤,混進茶香院來偶遇爺的?”
薑顏看了看羅銀說道:“這也難怪,現在爺沒有一個月去兩次彩香院的事,那彩香院的人又故去了,這不少了許多的機會與外麵的侍妾相遇了,這個白蕊隻怕是花了不少銀子才打探得爺的時辰。”
羅銀啐了一口:“呸!原來白蕊在主子跟前說的那些話都是假的!說會什麼隻願意守著鬆香院的花花草草,還有月俸好好的過日子,隻盼嫡福晉的身體盡快好全,願意折壽三年,呸!想想就覺得虛假!”
羅銀簡直讓白蕊的虛情假意給惡心到了。
薑顏倒是一笑說道:“別人在當麵說的一套,背地裏又是一套,這都是正常的,何必生氣?”
羅銀把薑顏的玉足好好的打磨了一會說道:“主子,這白蕊也太壞了,要是咱們不妨著她一點,指不定她下次又來偶遇爺!”
薑顏說道:“這個白蕊會這樣,也是因為後院隻有四爺一個男人,她又不甘心守著冷清安穩過日子,隻待她自己被爺嫌棄了,打回冷院那才是後悔莫及!”
羅銀一喜地說道:“可不是嘛,想那白格格在冷院時,好幾次求李氏給她提位份,當時李氏可不理會她。”
薑顏點了點頭說道:“白蕊的野心還是太大了,隻要她來了茶香院就讓劉多福多盯著她一點,不要讓她惹出什麼不好的事來!”
藍竹福了禮說道:“是,主子。”
不一會兒劉多福就聽了藍竹的轉述的話:“咱們主子還是對白蕊客氣的,要是換了別的人,直接就是一頓板子打下去了!”
藍竹說道:“劉多福切不可妄議福晉!”
劉多福忙說道:“是是是,小的失言了!”
劉多福因為白蕊罵他的事,還沒有緩過來呢,在茶室端了一杯新桂花瀟沏的茶就進了正院裏。
“稟主子,這是新沏的桂花茶,是小的母親傳的手藝,主子可要嚐嚐?”
薑顏一聽是傳自劉母的手藝說道:“嗯,端上來我嚐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