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不太好?”
玉柱等人她很熟,不好意思動手。
“演戲就要演得真一點,不然魚兒怎麼上鉤?”
“好吧,你幫我跟他們說聲抱歉。”
寧音動了動手腕,骨骼發出“劈啪”的脆響。
福惠:“……”
他是不是不應該這麼跟寧兒說,玉柱他們不會被她打死吧?
——
深夜。
一道黑色的身影自嘎魯玳的院子而出,飛快的在夜空中閃過,直奔某處。
“叩叩…”規律的敲門聲響起,門很快從裏麵打開。
“快進來!”
黑影擠進去,開門的人警惕的看了眼四周,見無異常將門合上。
“小姐,您沒事吧?”王翰擔憂的打量黑衣人。
阿四拉開臉上的布。
“王叔不要擔心,我已經上過藥了。”
“富察寧音著實可恨!怎可對小姐下如此狠手!”王叔目光凶惡。
阿四笑著寬慰他,“富察寧音越是如此,越對我們有利。”
“九州清宴守備森嚴,單憑我們自己並不可能殺到狗皇帝麵前。”
狗皇帝到來前,他們的人遍布整個圓明園,但是狗皇帝惜命,到來後將整個九州清宴的人全部驅散,用的都是他從皇宮帶出來的人。
“您是想借助榮親王的力量?”
阿四眸光閃爍:“不錯。”
“榮親王終歸是狗皇帝的兒子…”
阿四眼皮微紅:“隻要能殺了狗皇帝,過程都不重要。”
王翰沉默。
他擔心的不是這個,而是…
小姐會不會對榮親王動心。
“王叔,明日起讓我們的人朝公主的住處靠攏,隻要富察寧音前來,便製造亂子,引玉柱等人離開。”
“那您不是還要接受富察寧音的毒打?”
阿四苦笑:“王叔,皇室多疑,如果榮親王對我沒有足夠的愧疚跟憐愛,是不會給我名正言順的身份的。”
“不如我們直接除掉富察寧音?”
殺不了狗皇帝,但殺一個女人輕而易舉。
阿四皺眉:“今日富察寧音打我的時候力氣十足,她並不是尋常閨秀,恐怕有些底子,若動她必不簡單。”
“鬧大了進宮到狗皇帝得不償失。”
王翰憤憤不平:“那您就這麼忍了?”
阿四摸著身上的傷口,目光幽冷:“我自不會白遭這些罪。”
有道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她雖為女子,仍堅守這個信念,不然也不會在圓明園盤踞多年,隻為打狗皇帝個措手不及。
“王叔,承允那邊可有消息?”
王翰麵色凝重,“派出去的人都未得到小主子的蹤跡,已經讓人往更遠處尋了。”
阿四一掌拍在桌上,臉因氣憤漲紅,“不管他!”
派再多的人還能找到有意躲藏起來的人?
不過是個貪生怕死之輩,連祖宗家仇都能忘卻!
“小姐息怒,小主子不過貪玩而已。”王翰抹著汗勸道。
阿四哼了一聲:“他那邊的人手先撤一撤,刺殺狗皇帝要緊。”
“是。”
“……”
“阿天,我們這種時候回京是不是不太好?”
雲墨謹慎的望著周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