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珠注定是千古流傳的大乾開國女帝,隻要不出意外,名聲也許會超越大唐武帝也說不定呢。

所以寶珠的名聲不容有汙。

郭絡羅永保沒有再多說,便離開了。

回到府裏,一群妾侍便迎過來了。

沒有了女主人,妾侍當家,讓那些對郭絡羅永保羨慕嫉妒恨的人沒少冷嘲熱諷。

這也是郭絡羅永保受不了的原因。

女兒成了女帝,他這個當阿瑪的卻沒有沾半點的光,得到什麼利益和好處。

管家妾侍眼波一轉:“聽聞夫人在大乾國拋頭露麵的,也怪不得不願回來。”

這話一出,郭絡羅永保麵色一凝,“你是何意?”

“老爺息怒,妾隻是聽聞大乾國的女子都拋頭露麵的,根本沒有男女大方,夫人能生出莊親王福晉和大乾女帝這樣優秀的女兒,也不知會不會有那些肖小惦記。”

嘭,郭絡羅永保一拳砸在了桌麵上,震的茶杯都打翻了。

他怒火騰騰,隻覺得綠雲罩頂。

“老爺不若去大乾國看看吧。”

妾侍嘴上勸著,卻潑有火上澆油的嫌疑。

“連你也想我放棄大清的一切?”

郭絡羅永保瞪著妾侍。

他是朝廷命官,沒有朝廷的準許,是不能離開京城的,更不說還出海去大乾。

隻要他離開,就等於放棄這裏的一切,再沒有退路了。

大乾國那個不孝的孽女,根本就沒有把他這個阿瑪放在眼裏。

顏氏封了一品榮國夫人

嫡子封了盛安公爵,他去了那裏,隻能成為榮養的老國公。

這樣郭絡羅永保如何能滿意。

在他看來,一個彈丸小國的蠻夷之地,他願意過去,自己怎麼也是太上皇,或者國丈之類的,然後在朝堂上指點江山,手握大權。

可那孽女什麼承諾也沒給他,他都寫信暗示過了,那孽女都沒有同意。

郭絡羅永保也拉不下臉過去。

“妾自然舍不得老爺的,隻是妾也擔心夫人,心疼老爺。老爺若不放心,便去吧,妾給老爺守好府裏,等老爺回來。”

妾侍是不想過去的,對她來說,大乾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更不說還隔著大海。

那裏又是顏氏的主場,萬一顏氏對付她,她過去怕是死都不知道怎麼死。

在這裏,她得寵又管家,還能接濟著娘家,吹吹枕頭風,讓老爺抬舉娘家。

沒有正妻在,她的日子舒服著呢。

隻是天天聽著老爺糾結著大乾國的事,妾侍心裏擔心的不行,她並不想老爺去大乾國。

隻能吹吹枕頭風,暗中挑撥老爺和夫人的關係。

可惜她不能上位,不然讓老爺和夫人和離就好了。

“我若過去,就回不來了。”

郭絡羅永保說著又恨恨的錘了一下桌子,“她顏氏長膽了,莫不以為我不敢休了她。”

妾侍唬了一跳,“老爺,萬萬不可啊,不說莊親王福晉得寵,就是大乾女帝,也不會容許老爺休了她們的額涅。萬一她們對付老爺,老爺可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