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這位爺報複心四起,讓明菲趴在書桌上,一邊默寫胤禛天下第一帥。
一邊實行自己的懲罰手段,寫不完一百遍就一直不停,整整四天了,按理說挺好寫的,但架不住一邊寫一邊懲罰呀。
結束了這一場,別開生麵的懲罰。
胤禛將明菲摟在懷裏,看著她顫顫巍巍寫下的那些鬼畫符,心滿意足的笑了。
“這字差了一些,不過比起前兩天好多了,為夫說什麼來著,終究還是要多練練,才能有長進。”
明菲現在完全站不起來,像一隻離開了水的魚,不停大口呼吸。
小臉紅撲撲的,眼中還有剛才被教訓出來的淚水,看著可憐極了。
又想起那人,一邊…一邊讓自己罰抄,忍不住連耳朵都紅了。
“不許說!你太壞了,我隻是說了一句,你怎麼這麼記仇啊。”
原本已經打算放過嬌妻的胤禛,聽到自己記仇這句話,挑了挑眉低頭看見自己懷中,羞憤不能自已的明菲,忽然又覺得還是欠收拾。
相伴相知多年,明菲一看見胤禛這副表情嚇了一跳,連忙服軟。
“四爺,夫君,四哥哥,我錯了,我不應該頂嘴,瞧我這張嘴,你別跟她一般見識,她就不會說話。”
胤禛笑了笑,伸手在書桌的筆架上找到了一隻還沒用過的狼毫筆……
過去了很久,胤禛終於帶著明菲就寢了。
而那張書桌上留著歪歪扭扭的罰抄,和雜亂無章的擺設,以及一隻狼狽不堪的狼毫筆。
第二天一早,天光大亮。
胤禛起床的時候才發現明菲已經不見了。
瞥了一眼旁邊小心伺候的高無庸。
“你李主子呢?”
高無庸舔著笑臉,小心翼翼的解釋。
“天還沒亮,李主子就偷著回去了,走的時候眼睛紅紅的,好像哭了。嘴裏還…”
心情很好的胤禛甩了甩自己的袖子,玩味地說道。
“還怎麼了?”
高無庸用極其細微的聲音,尷尬的湊到了胤禛耳旁。
“李主子說,再也不主動過來了,還說生氣了,就沒見過這麼小氣,霸道,自私的壞男人…”
主子有命不敢不說,可是有些話閨房情趣他也不好意思,當著別人麵說。
“哼,做賊心虛了吧。算了,饒了她,回頭去庫房取一些她愛玩的東西,偷偷送過去。
對了,最近底下人送進了一批海南的珍珠,也都一並送過去吧。”
高無庸,點頭稱是,好像忽悠然想到了什麼一樣有些為難的說道。
“今天早上,福晉那邊派人來說,想要跟您商量一下芙芙格格的婚事,您有空過去一下。您看那邊要怎麼回呢?”
原本心情不錯的胤禛,臉色忽然嚴肅又難看。
芙芙是他和明菲最寶貝的女兒。
也是他們幾個孩子中長得最像明菲的一個。
對於這個唯一的女兒,他是愛若珍寶。
本不想這麼早嫁出去的,可偏偏皇上為了拉攏蒙古博爾濟吉特氏,已經有意在商量關於自己女兒的婚期了。
一想到女兒,馬上就要離自己而去前往千裏之外的蒙古,胤禛實在很難開心起來。
最重要的是他也擔心明菲心裏難過。
畢竟在他心裏,明菲隻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女人,把自己和孩子當成天一樣。
就算早就有準備,可知道女兒嫁去蒙古怕是也會傷心很久吧。
可是皇上那裏已經在三催促,終究不能事事由的自己。
“今天忙完了,晚上就去福晉那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