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風進了別院,別院內別具一格,種滿了五顏六色的花朵,芬香四溢。一根根藤條布滿了圍牆,讓空氣都清新了幾分。楊
若寒身姿妙曼,矗立在一株豔麗的花前,媚眼光賞。
楊傲雪有些心不甘,走到慢條藤枝前,用力地摘下一株花兒,甩了甩,抱怨道:“姐,你也真是的,不讓人家多玩一下!
”
楊若寒笑了笑,溫柔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妹妹,略帶責怪的語氣說道:“雪兒,你看看你,這麼大個人了,就知道玩,把你
的修煉的耽誤下了!”
“修煉有什麼好玩的,一點都不好玩,就怪爹爹,總逼著人家修煉,反正有爹爹和姐你,我還怕人家欺負嗎!”楊傲雪嘟著
一張粉嫩的小嘴,憤憤的說道,顯得非常不甘情願。
“話可不能這麼說,我和爹爹也不能一直在你的身邊啊!”楊若寒搖了搖頭,歎聲道。
“再說,你不是說過要保護好哥哥嗎!不修煉怎麼去保護啊!”
妹妹可是自己的心頭肉,所以楊若寒雖說心中責怪,但是說話時語氣並沒有很重,隻是想到哥哥,楊若寒心中又一陣黯然
失神。
“嗯,我要保護哥哥,不讓壞蛋欺負,姐,前兩天爹爹不是請了一位名醫來嗎,難道還是沒有辦法!”
想到要保護自己的哥哥,楊傲雪頓時又充滿了鬥誌,小的時候哥哥最疼自己了,隻是老天為什麼要這樣對哥哥呢,正青春
年華之際,卻落了個癱瘓,隻能常年臥病在床。
“哪有這麼簡單!”楊若寒失望的搖了搖頭,隨即再次說道:“所以,我叫你不要再玩了,我叫他來,正是叫他去咱們楊家
的藥鋪取藥,再玩下去,豈不是被你耽誤了!”
“額”楊傲雪聽到後,有些後悔的吐了吐調皮的舌頭。
之前的話自然被嶽風聽在耳裏,但是這是人家的家事,嶽風也不好插嘴,如今聽到大小姐叫自己,上前一步便道:“大小
姐有何吩咐?”
“嗯!”楊若寒看了一眼嶽風,輕輕的說道:“你去楊家的藥鋪,取三兩當克,三兩雪糝。。!”
“就這樣去嗎!”嶽風攤了攤手,想說的是自己可是沒錢。
“這是我的玉牌,相信他們不會為難那你了!”楊若寒玉手一動,一枚玉牌便甩在在了嶽風手中。
嶽風收好玉牌,便告辭大小姐。
走出院外,劉總管已不見蹤影。嶽風獨自一人向外走去。
天空一覽無餘,碧藍的天空隻掛著一輪金黃的太陽,光芒一瀉萬裏,傾灑而下。讓嶽風感覺心情頓時豁然開然。
“滄海一聲笑滔滔兩岸潮,浮沉隨浪隻記今朝。蒼天笑紛紛世上潮,誰負誰勝出天知曉!”
一人走著,嶽風突然不禁哼唱起了一首歌,這首歌是前世自己最愛的一首歌,在修仙的乏味日子裏,經常會情不自禁的唱
出來。
“江山笑,煙雨遙。濤浪淘盡紅塵俗事幾多驕。清風笑,竟惹寂寥,豪情還剩了,一襟晚照!”
唱著唱著,嶽風頓時回憶起了前世修仙的一幕幕,聲音不知不覺洪亮了許多,一股豪邁之情油然而生。
兩個灰衣著扮的家仆,正好路過,聽到洪亮的聲音,頓時帶著奇異的目光看向嶽風。
一眼便看出了嶽風下人的打扮,更是驚異,一個下人竟然敢在楊府這麼大聲的唱曲子。要知道幾人即便是說話也是小心的
說話,沒想到這人竟然這麼囂張,敢在楊府如此大聲的唱曲子。隻是這曲子和‘觀煙台’好像不一樣。如何不一樣幾人卻道
不出來,這曲子聽著讓人滋生一股豪邁之情,心血仿佛燃燒,沸騰起來一般,非常怪異。
‘觀煙台’是鉻羅城有名的戲台,富豪,武者,世家子弟,爭分相去。幾人雖買不起台位,但是遠觀過幾次,所以對曲子
還是略有耳聞。
幾人不認識嶽風也情有可原,畢竟楊府下人上千個,誰會特意去認識誰,自己一天的活事都忙不完。若是楊府的一個總管
,還能很快被幾人知曉。
嶽風看到二人,沒有理會,繼續哼唱著,唱著唱著,仿佛心血也點燃了一般,聲音更為洪亮了些。
“蒼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癡癡笑笑。啦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