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厲聲自白鳶鳶身後傳來。

驚的幾人忙向後看去。

“太皇娘娘萬福金安!”

“嫻妃娘娘萬福金安!”

待看清來人,白鳶鳶急忙跪了下來。

也瞬間想明白,陸貴人方才的異常是為了什麼?

“哀家安不了,後宮就是有你這種恃寵生嬌之人,才鬧的整個後宮不得安寧。”

太後此話,可是絲毫沒有給白鳶鳶留麵子。

縱然白鳶鳶臉皮子厚,也被說的蹙起了眉頭。

畢竟太後是長輩,與陸貴人還是有些差距的。

“嬪妾不敢!”

白鳶鳶低垂著腦袋。

“還有你,哭哭啼啼的像什麼樣子!”

太後瞧著白鳶鳶乖順的模樣,心裏一滯,隨即將目光轉向陸貴人。

“嬪妾知罪。”

陸貴人也與白鳶鳶一樣都跪在地上。

可不同的是,陸貴人眼裏盡是得意。

“也是嬪妾的不對,多嘴關心了白妹妹兩句,卻惹惱了妹妹!”

“還有這事?”

太後蹙眉。

“太後娘娘有所不知,那白常在因著的皇上寵愛,在宮裏那是連臣妾都不放在眼裏的。”

嫻妃見太後蹙眉,忙添油加醋的給白鳶鳶扣罪名。

而太後並不知道這裏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道白鳶鳶是個什麼性子,對於白鳶鳶的了解,全都是嫻妃口述而來。

所以太後不喜歡白鳶鳶都是嫻妃的功勞。

“太後娘娘明察,我家貴人說的不錯,奴才們在外麵可都是聽到了。”

陸貴人跟前的宮女秋瑩急忙說道,生怕太後不相信,還看向自己身後隨行的一些太監宮女。

“是的!奴才們都聽到了。”

馬車旁的奴才們連忙應聲。

她們倒也不是陸貴人跟前的人,陸貴人也沒收買。

之所以這麼說,一是白鳶鳶的語氣平淡,甚至很少回話,因此給人的錯覺就是白鳶鳶在侮辱陸貴人。

二來就是陸貴人,她可是哭的很委屈。

人都是同情弱者,越是示弱,越是能得到別人的同情心。

因此這些不明緣由的奴才們,潛意識裏就會偏向陸貴人。

“不知好歹的東西!”

果然,太後一聽這話,更是不喜白鳶鳶了。

她最討厭那些得寵之後,仗勢欺人的女人了。

原因無他,先帝在時,太後並不得寵,被當初得寵的敦肅皇貴妃整日裏欺辱。

這才落下心裏陰影,對那些恃寵生嬌的,最是痛恨。

“來人,將白氏給哀家遣送回去。”

太後連給白鳶鳶解釋的機會都沒有,便直接做了決定。

“是哪個不長眼的奴才,惹得皇額娘這般生氣。”

也就在太後話音落下之時,不遠處同時傳來男子清冷的聲音。

“皇上吉祥!”

除過太後之外,其餘人又朝著一身明黃的弘曆福身行禮。

就連在抬後跟前趾高氣揚的嫻妃,此時也是一臉的嬌羞。

“皇帝怎麼來了?”

太後詫異的挑眉。

“兒子想著皇額娘會累著,便想去看看皇額娘,可伺候的奴才說,皇額娘到了後麵來了,兒子便跟著過來了。”

弘曆笑著痛太後說話,可眼神卻時不時的落在了白鳶鳶身上。

話說,她嘴巴不是很能說麼,怎麼如今就落得個被人送回去的下場呢。

沒錯,太後過來的時候,弘曆也跟著過來了。

所以發生的一切他都看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