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逸看向忙解釋道,“李公公,你不要相信那個太監的胡言亂語,本王是清白的。本王自小與皇兄一同長大,與皇兄的感情難道李公公還不清楚嗎?”
“又怎麼可能會去害皇兄呢!”
“都是那個賤奴陷害本王的!”
見蕭承逸情緒有點激動,李玉不著痕跡的勾了勾唇,笑著道,“王爺,不是老奴不相信你,而是要皇上相信才是。”
說完,也不等蕭承逸繼續說什麼,拿出蕭承景的口諭,“魯王接旨!”
見此,蕭承景心中惶恐萬分,可隻能強忍著跪下。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魯王為奸人所害,朕實在不忍其離京。然奈何祖製不可違,如今魯王大病初愈,朕念及手足之情,不忍讓其一人獨立他鄉,特下令命太後同魯王一同前往魯地,全了太後思子之心,魯王舐犢之意。待到帝後大婚之後即可啟程,不可延誤,欽此!”
“魯王殿下,接旨吧。”
蕭承逸咬牙不甘,隻得含恨咽下,“是臣接旨。”
同樣的事情還發生在長壽宮,李玉前腳離開昭成殿,後腳便進了長壽宮,蕭承逸緊跟其後,待到李玉帶著一群太監走了之後,這才進入長壽宮。
他一進門,地上全是碎瓷片,太後正坐在鳳椅之上,氣得心口上下起伏,臉色鐵青。
“他蕭承景算個什麼東西,就想一張破紙就將哀家打發了是嗎!”
“母後。”
蕭承逸由門口的宮女攙扶著進入殿內,太後見到蕭承逸,臉上的神色這才收斂了不少,她擔憂起身,“逸兒,你怎麼過來了,不知道你現在身體還沒好全嗎。”
說著,命人搬來凳子,又命人斟了茶水。
蕭承逸自動忽略了太後那幾句話,“母後,蕭承景的做法您都知道了吧,他這是要將我們往絕路上逼。”
“你說,要是這樣兒臣還是不反抗的話,那來日兒臣還有活路嗎?”
聞言,太後臉色越發難看,她歎了一口氣,“逸兒,母後知道你的意思,母後又何嚐不想呢。哀家終究不是他的生母,他時時刻刻都防備著我們母子倆,也從未將我們母子倆當成是一家人。每次他給哀家臉色看的時候,哀家都恨,恨你那死鬼父皇為什麼不將他廢了,改立你為太子,如此,我們母子的日子也不會如此難過了。”
“哎。”
“可是逸兒,你要知道,咱們現在的勢力,根本不足以撼動蕭承景,若是此事一旦為外人所知,那我們所籌謀的一切全都白費了。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等。”
“母後,可是兒臣不想再等了,從小你就讓兒臣等,小時候你說讓兒臣等,說隻要等到父皇厭棄蕭承景後就可以了,可是父皇非但沒有厭棄蕭承景,反倒是每次都拿我跟蕭承景比。”
“後來你又讓我等,一直等,等來等去都等到蕭承景登基了,現在又讓兒臣等,兒臣到底要等到什麼時候,難道要等到蕭承景兒子坐上那個位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