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皇找不到自己媳婦,心裏倒是沒有沮喪,之前那麼多年都過來了,沒理由現在知道媳婦沒事還沮喪的道理。
他總覺得他最開始遇到的那個女人應該是知道媳婦在哪的。
於是他命人跟著花杏,自己則又將幾個屬下派出去尋找,京城是蕭承景的地盤,所有的勢力都在蕭承景的掌握之中,雲皇在這裏的勢力是一點都沒滲透進來,找起人來也不容易。
一連找了一個多月,花杏那邊一直沒有動靜,她一直不敢出去找冷晚清,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害了她。
因此守著她的侍衛也並未得到任何消息,其他派出去幾個人也都私下去找了,可都沒找到,在東陵,他們不能大張旗鼓拿著畫像出去找人,否則被有心之人看到,說不定又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而另一邊,雲奕卿在將軍隊安置好之後,騎了一匹千裏馬追上了蕭承景他們的隊伍,不過隻能遠遠的跟在後麵。
找不到人,雲皇不肯放棄,將人又派出去找,自己也出去找。
這日天氣很好,陽光明媚,春光微漾。
一連幾日無人說話,冷晚清無聊得緊,於是帶著玉錦出門,主仆兩人準備去茶樓聽聽曲兒,這是她不多的打發時間的樂子了。
平時她也經常約著花杏一起來。
兩人都是茶樓裏的熟客了,小二一看到兩人,忙熱情上前迎接,將兩人帶到平日經常坐的二樓的一間包廂。
又為兩人沏了上好的茶,擺上糕點這才離開。
今日說的是皇上不日即將凱旋而歸的消息,說書先生將皇上說得神乎其神,什麼皇上禦駕親征,打得雲啟人屁滾尿流。
冷晚清不免失笑,“這人還真挺能說的。”
她原本看起來就像是二十出頭的女子,褪去了稚嫩,雖無妝容,簡單的倭墮髻,一顰一笑,自帶著風情萬種,連帶著三月的百花都暗淡了幾分,
玉錦非常認可地點頭,“確實。”
她們這邊看得起勁,卻沒意識到,已經被人給盯上了。
早在她們進來之時,同樣二樓包廂裏一群貴公子哥早就盯上了她們,那樣一張美豔的臉,是個男人都會心動。
“王公子,今天可是你的主場,要不你去?”有人調笑著攛掇一個兩百來斤的大胖子道。
胖子雖胖,可那身上的衣服都是上好的料子,可知其身份背景不簡單。
胖子看著那窗口的美人,摸著嘴角直流口水,幾個人嫌棄地看了一眼,很快又掩飾好自己的表情。
倒是有人不太滿意他們的做法,“我覺得這不太合適吧,那邊的女子一看就是已經許配人家了的,大家這樣唆使王兄,難免會留下一個強搶民婦的把柄。”
“哎,你怕什麼,那個美人我觀察她很久了,最近一直都帶著那個丫頭過來聽曲兒。我之前路過長安街的時候見到她進入一間宅子,不過隻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民婦罷了,王公子喜歡,那能伺候他是那美人的福氣,就算她嫁人了又如何,說不定她丈夫知道她能伺候王公子,還會親手將人送上門來呢。”有人不以為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