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伊一個骨碌從床上坐起身子來,“你說什麼,誰來了。”
“是我來了。”時俊澤那富有磁性的聲音透過她的腦門再傳到她的耳邊。
喬伊隻覺得渾身一陣的雞皮疙瘩。
轉過頭,就看到時俊澤站在她的身後,然後時俊澤的身後還站著一位身穿白大褂的醫生,那麼笑眯眯的盯著她看。
那種從上到下打量的看,讓喬伊莫名的覺得有點那個啥。
總之也說不清楚,這是個啥感覺,反正不自然。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好端端的,額頭上怎麼會受傷,你今天去什麼地方了。”
喬伊看了一眼時俊澤,然後將頭重新的低著,嘴巴裏麵嘟囔著,“我去什麼地方和你有什麼關係啊。我的事情不需要你來管。”
於是隻聽得身後不知道是誰唏噓了一聲,反正喬伊也是辨識不清楚。
“喬小姐,現在感覺怎麼樣了,還有沒有頭暈目眩的感覺。”
“那個,現在好像好多了。謝謝醫生。”喬伊是隱隱約約的記得自己好像剛才有些昏迷過去,然後好像是有個醫生扶著她的,雖然不知道是誰,但是此刻,喬伊隻是覺得此刻有些那個啥。
“既然沒什麼大問題的話,那麼回去之後還是要好好休息的,剛才你額頭流血還挺多的。”
“好。”
時俊澤略微上前一步,在喬伊麵前的那個床上坐下,雙手禁錮著她的肩膀,一臉嚴肅的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好端端的怎麼會受傷。”
“時俊澤,我都說了,和你沒有什麼關係,我就是受傷了也和你沒什麼關係,再說了,我又不是受傷很嚴重的,沒什麼的,等下就可以走了。”
“王子涵,是等一下就可以走了嗎?”時俊澤一個回頭,盯著那個站著的醫生說道。
王子涵怔楞了一下,看了一眼時俊澤,在看了一眼喬伊,說實話,剛才喬伊暈倒在他身上的時候,心裏冷不丁的想著,這是有姑娘投懷送抱嗎?
結果當那小孩子說,病人叫喬伊的時候,他當時還心裏想著,是不是個巧合。
當年時俊澤和妻子離婚的事情算是整個秦市大部分人都知道的,在加上秦市姓喬的人不算多,所以當時就稍微留意了一下,順手給時俊澤發了一條消息,因為上次遇見之後,是相互留了微信的。
結果那頭幾乎是秒回啊,然後還問了一些情況,本來也沒有覺得什麼的,但是吧,時俊澤來了,大概不出十幾分鍾的時間吧,人來了。
一臉風塵仆仆的來了,看上去像是從某個會議上下來的。
開口就問,喬伊怎麼樣,那個時候吧,王子涵覺得,果然啊,他也就是個適合單身的單身狗。
“愣著幹什麼,她這種情況是可以回去了嗎?還是需要住院觀察一個晚上。”
“回去也沒事,要是不放心的話,那麼就住院一個晚上觀察一下也沒事。主要是額頭上當時出血比較多,縫了幾針,其他的倒是沒什麼多大的問題。”
“那就安排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