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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新疆,對一個探險旅遊者來說,有一處地方是充滿吸引力的。這個被稱為“沙漠中的龐貝”的神秘古城,就是西域古國樓蘭的樓蘭古城。樓蘭古城位於今天中國新疆巴音郭楞蒙古族自治州若羌縣北境,羅布泊以西,孔雀河道南岸7公裏處,整個遺址散布在羅布泊西岸的雅丹地形之中。
古樓蘭處在新疆最荒涼的地區。它神秘地在地球上消失,又意外地出現,引起許多人的興趣,悠久的曆史和天方夜譚似的傳說故事令人神往,許多中外遊人和探險家都不辭辛勞地沿著絲綢之路向西進發,去目睹這座曆史文化名城——古樓蘭。
樓蘭古城的發現
樓蘭王國最早的發現者是瑞典著名探險家斯文·赫定。1899年8月,已獲得了世界性聲望的赫定沒有安於現狀,而是超越自己,第三次進入我國西部開展探險。
1899年9月17日早晨,赫定的船隊出發了。幾個月來,他們漂流了葉爾羌河和塔裏木河,對新疆水域有了較完整的認識。12月7日,這趟壯麗的水上之旅進入最後一天,船隊駛入塔裏木河的一處叫做“新湖”的湖泊,其下遊的河流已經完全結冰,無法漂流了。旅隊在湖泊邊停下來,赫定派來的陸路分隊已經等在那裏。
赫定紮營的地方是現在尉犁縣南端一個湖泊的出入口,從這裏向西北行3天就能到達庫爾勒鎮,附近也有一些維族村落。赫定覺得這裏方便補給,便選定此處作為考察的基地。
安頓下來後,赫定先在周邊進行了考察。新湖附近都是沙漠,當地人隻知道一進沙漠必死無疑。赫定帶了幾個人近距離地對沙漠做了探索,他發現這片沙漠裏有很多湖泊和湖泊似的凹地,據此他估計,沙漠地下可能存在水源,進去考察沒有問題。
1899年12月20日,新的沙漠探險序幕拉開了,赫定計劃在塔克拉瑪幹沙漠的東部做一次從東向西南的穿越,這樣加上他幾年前完成的從西向東、從南向北的大穿越,他對塔克拉瑪幹沙漠就有三次不同方向和路徑的考察,就可以比較全麵地了解沙漠腹地的確切情況。
按計劃,這次他們從塔裏木河穿行到南方的車爾臣河,行程大致為300公裏,時間約為20天。1900年1月底探險隊順利返程。
休息沒多久,赫定就發動了新一輪的探險攻勢,這回他要探索的是車爾臣河東麵、羅布泊西邊廣大地帶的地質狀況。
1900年3月28日,探險隊在沙漠裏看到一些幹枯的樹幹,溝壑裏露出風雨雕飾過的貝殼。人把腳踏上去時,貝殼清脆地碎裂。這些跡象表明,以前這片土地曾經是塊綠洲。下午的時候,探險隊在沙漠裏發現了幾間木房子,赫定讓隊伍停下來休息,自己則研究這幾間房子。
在房屋內外,赫定拿一把鐵鍬不斷挖掘,挖出了幾枚中國古幣、幾把鐵斧、一些木雕。遠處,還可看到幾處土樓。這時天色黑了下來,赫定不得不停止考察。
第二天早晨,赫定很遺憾地離開這處遺址,他有心再挖掘一下,但是天氣熱起來了,在沙漠裏耽擱太久對整支隊伍很危險。為了節約水和燃料,赫定再次緊縮了隊伍,他讓一名助手牽引兩頭駱駝,把收集和挖掘出來的文物帶回新湖營地,自己則和齊諾夫、法蘇拉、艾爾德克帶著4頭駱駝、一匹馬和兩條狗繼續向南穿越沙漠。
傍晚,探險隊來到一處凹地,發現裏麵竟長著幾株活的紅柳。這說明腳底下有水源,探險隊應該趕緊挖井。但是要動手挖井時赫定發現,探險隊唯一的鐵鍬不見了。原來,前一個晚上艾爾德克把它落在了廢墟中。艾爾德克深知它的重要,表示自己願意趕回去尋找鐵鍬,然後再沿著探險隊的足跡追上來。
艾爾德克離開沒多久就刮起沙暴。躲在帳篷裏,赫定一心盼望艾爾德克能騎馬折回,但是天大亮仍然沒見他的蹤影。出乎大家意料的是,艾爾德克中午安然無恙地回來了,連鐵鍬也帶了回來。
艾爾德克給大家講了他的經過:他出發沒多久就遇到風暴,路麵上狂風卷起流沙,探險隊原來的足跡完全消失了,艾爾德克迷失了方向。他冷靜下來,慢慢摸索,竟然找到了土樓和房子。不過,這個土樓不是前夜他們紮過營的那一個。他還看到,這兒的房屋裏有一些美麗的雕花木板,屋裏散落一些錢幣和雕像,四處都有,數量眾多。
艾爾德克順手拾起了一些古錢,抄起一塊木板,接著去找宿過營的那個土樓。幸運的是他找到了,鐵鍬就立在那裏。艾爾德克拿起鐵鍬,拖著木板往回趕,但木板很重,他想把木板綁在馬背上,可是馬對這塊木板極度反感,一綁就發瘋地跑。艾爾德克隻好自己用手拖,手都磨破了,隻好扔到半路上。
赫定讓艾爾德克休息一會兒後去取回了木板。隻見木板上麵雕琢著精美的漩渦花飾和樹葉,令人目眩。赫定想去挖掘那處遺址,但隊伍在紅柳樹下沒有挖出水,存水隻夠兩天用的,他隻能放棄這個危險的念頭。但赫定與艾爾德克約定,明年冬天一起來,定要讓遺址底朝天。
1900年4月2日,赫定一行到達羅布泊,然後沿水路返回“新湖”基地。
1900年年底,赫定率領哥薩克兵沙都爾及6位助手前往樓蘭。
1901年3月3日,赫定終於找到了去年邂逅的古文明遺址——樓蘭。
樓蘭遺跡
樓蘭遺址分布成好幾塊,赫定先挖掘的是1900年他們紮過營的土樓——烽火台,它們是用磚、胡楊木、蘆葦、紅柳堆砌而成的,已經坍塌破敗。距土樓幾百米處有19間房屋,所有的房屋幾乎都是木製的,牆壁則是用一束束的柳枝糊泥巴構築而成,有3間房屋的門框依然挺立不倒,還有一扇門是敞開的。想來古城裏最後一位居民推門離去後,這扇門就一直保持著今天看到的姿態。
在這處遺址,赫定隻找到一些毛毯碎片、陶器碎片、中國錢幣、斷頭繩子、靴子底和家畜的碎骨頭。
隨後,赫定移師到去年維族幫手艾爾德克所發現的遺址,這個遺址規模較大,像是一座城池。這裏有一處佛寺廢墟,從廢墟中還可以想象出當年的壯麗。佛寺周圍是一座園林,而園林南方正是羅布泊延伸過來的寬闊水域。遺址有間房屋仍然屹立,千年風沙也未將其吹倒。房屋高度為4.5米,當年的主人想來個子不矮。
激動人心的挖掘持續幾天。赫定對每一間屋子都做了仔細的挖掘,他挖出很多寶貝:一米多高的佛祖雕像,刻著佛祖盤坐姿勢的水平壁飾,雕琢極富藝術色彩的佛祖立像,蓮花與其他種類的花朵的飾品,以及一些不完整的半身雕像等,這些雕塑都是木頭的,保存得很好。
挖掘到最後,隻剩下一間被太陽烤幹的泥巴屋,裏麵有3道馬槽,估計是當時的馬廄。在這間屋子裏,赫定挖出了最寶貴的東西,他們在一個馬槽裏發現了一張紙,上麵寫有若幹漢字;扒開馬槽下的沙土,用手指把沙子和塵土過濾掉,結果一張又一張類似的紙片接連出土,總共有36張,每一張上麵都寫滿文字;另外赫定找到121根小木棍,棍子上鐫滿篆刻的銘文。
後來赫定回歐洲後發布了他的發現,引起了世界的震動,其成就被視為20世紀最偉大的考古發現之一,他發現的城池也被稱為樓蘭古城。赫定找到的紙張、文字有極高的價值。其中一些紙頁是史書《戰國策》的部分內容,另一些紙張講述的是行政、商業、軍事等事項。木簡上的文字包括書信、報告和兵部、戶部、驛站等衙門所寫的告示與收據等,信息含量相當豐富。這些文字性文物折射出當年樓蘭的社會秩序與權力結構,反映了其生產生活的多方麵狀況。斯文·赫定在樓蘭發現了許多重要文物,最重要的當屬那些魏晉木簡殘紙。他當時不一定知道,魏晉書法真跡流傳至今者寥寥無幾,隻有屈指可數的幾件,且為曆代收藏家視為珍寶,密不示人;而斯文·赫定在樓蘭城一次發掘所獲就達150餘件。
東方的龐貝城
在斯文·赫定發現樓蘭古城後,許多國家的探險隊隨之而來,各國探險隊在樓蘭古城及羅布泊地區發掘出的文物數量之豐富、價值之大,震驚了全世界。其中比較著名的有1905年美國的亨廷頓探險隊;1906年英國的斯坦因探險隊;1908--1909年日本的大穀光瑞超探險隊;1910--1911日本的大穀光瑞、枯瑞超第二次探險隊。這些探險隊在樓蘭古城及羅布泊地區發掘出的文物其價值之大震驚世界,其數量之豐富難以數計。除新石器時代的石斧、木器、陶器、銅器、玻璃製品、古錢幣等等,文物品種極其繁多。其中以晉代手抄《戰國策》和漢錦最為珍貴。這份手抄字紙,僅僅比蔡倫105年發明紙晚一二百年,比歐洲人最古的字紙要早六七百年。發掘出的漢錦,色彩絢麗,相當精致。有的繡有“韓仁繡文丸(紈)者子孫無極(即子孫滿堂)”。有的繡“延年益壽”、“昌樂光明”或“延年益壽宜子孫”。製作年代在1--2世紀。另一重大發掘收獲是發現了當年任西晉西域長史的李柏給焉耆王的信件,即所謂“李柏文書”,並根據李柏文書而發現了“海頭”故城。探險家們為研究後期樓蘭帶走了大量古文物,撰寫發表了一係列研究羅布泊古樓蘭的專著,交口讚譽說樓蘭是一個埋藏在“沙漠中的寶地”,是曆史遺落下來的“博物館”,“東方的龐貝城”。
我國科學家到樓蘭考察,開始於1927年。當年隨中瑞(典)西北科學考察團來樓蘭的著名考古學家黃文弼和地理學家陳宗器,曾先後數次到達羅布泊北岸考察,發掘遺址,出土了70多枚寫有明確的西漢紀年的漢文木簡,發掘了漢代烽燧遺址,還出土了相當數量的銅器、鐵器、漆器、木器和骨、石、陶器,以及絲、麻織品殘片。黃文弼就他在羅布泊地區的考古工作,發表了專著《羅布泊爾考古記》,樓蘭地區的古代文明在中國學者的手中揭開了新的一頁。黃文弼是我國解放前唯一到過羅布泊地區進行考察工作的中國考古學家。
70年代末,日本nhk電視台與中央電視台聯合攝製電視片《絲綢之路》。當時的新疆社會科學院考古所被邀請協助拍攝電視片。他們組織隊伍克服重重困難三次深入羅布泊地區,再次獲得了魏晉時期的漢文木簡、文書(包括少量的法盧文)及大量的古錢、毛織物、絲織品、皮革製品、漆器等珍貴文物。新疆軍區測繪大隊配合考察隊深入樓蘭,勘測繪製了樓蘭古城地形圖。經精確測量,判定古樓蘭城位於東經89度55分12秒,北緯40度30分57秒。城東、城西殘留的城牆,高約4米,寬約8米。城牆用黃土夯築;居民區院牆,是將蘆葦紮成束或把柳條編織起來,抹上的粘土。全是木造房屋,胡楊木的柱子,房屋的門、窗仍清晰可辯;城中心有唯一的土建築,牆厚1.1米,殘高2米,座北朝南,似為古樓蘭統治者的住所;城東的土丘原是居民們拜佛的佛塔。古城占地12萬平方米,略成正方形,邊長約330米,用泥土、蘆葦、樹枝相間修築的城牆至今仍依稀可辨。城中東北角有一座烽燧,雖然經過曆代不同時期的補修,但依然可以從它身上看出最早漢代建築的風格。城牆用粘土與紅柳條相間夯築。一條大約呈西北--東南走向的古河道貫穿城中,城內現殘存的主要房子依然保存完好,城中的建築物使用的梁柱都是長10米、直徑為60厘米左右的大木頭,一些建築的寬厚牢實的牆壁仍然完好地保存下來了。除房頂不翼而飛外,別的部位,如門、窗曆曆可辨。古城內,蓋房用的木梁、檁條、椽子,比比皆是,滿目狼藉。這些胡楊木的建築材料,有的還鑿了眼,甚至刻上了花紋,顯示出相當的工藝水平,格外引人注目,為研究古建築提供了珍貴的材料。此外,這裏還有古烽火台、糧倉等建築遺跡。至於陶片、氈片、古銅錢、絲綢碎片等文物,隻需在地表和地下稍稍挖掘,便可發現。
樓蘭的魅力在於,它如此真實,卻又充滿了諸多不確定,每一次的新發現都使其更加神秘。
1979年,新疆考古研究所組織了樓蘭考古隊,開始對樓蘭古城古道進行調查、考察。在通向樓蘭道路的孔雀河下遊,考古隊發現了大批的古墓。其中幾座墓葬外表奇特而壯觀:圍繞墓穴是一層套一層共七層由細而粗的圓木,圈外又有呈放射狀四麵展開的列木。整個外形像一個大太陽,不由得讓人產生各種神秘的聯想。它的含義究竟如何,目前還是一個未解之謎。
樓蘭消失之謎
公元400年,高僧法顯西行取經,途經樓蘭,他在《佛國記》中說,此地已是“上無飛鳥,下無走獸,遍及望目,唯以死人枯骨為標識耳”。樓蘭這座絲綢之路上的重鎮在輝煌了近500年後,逐漸沒有了人煙,在曆史舞台上無聲無息地消失了。
樓蘭是漢代西域一個強悍的部族,他們居住在新疆塔克拉瑪幹大沙漠的東部,羅布泊的西北緣。樓蘭人的首都就是著名的樓蘭古城。據記載,那時的樓蘭國政通人和,經濟繁榮,物產豐富,周圍建有雄偉城牆,是邊境重鎮、“絲綢之路”上的一個繁華之邦。我國內地的絲綢、茶葉、西域馬、葡萄、珠寶,最早都通過樓蘭交易。許多商隊經過時,都要停下休息。公元前108年,樓蘭國臣服了漢朝,年年歲歲進貢來朝,以後幾降幾反,成為當時漢朝的心腹之患。唐代詩人王昌齡在《從軍行之四》中借用傅介子斬樓蘭王典故,以表明征戰將士誓平邊患的決心:青海長雲暗雪山,孤城遙望玉門關。黃沙百戰穿金甲,不破樓蘭終不還。
樓蘭古城曾經是人們生息繁衍的樂園。它在公元前176年以前建國、公元630年消亡,有800多年曆史。它東起古陽關附近、西至尼雅古城、南至阿爾金山、北至哈密。它身邊有煙波浩淼的羅布泊,它門前環繞著清澈的河流,人們在碧波上泛舟捕魚,在茂密的胡楊林裏狩獵,人們沐浴著大自然的恩賜。據酈道元《水經注》記載,東漢以後,由於當時塔裏木河中遊的注濱河改道,導致樓蘭嚴重缺水。敦煌的索勒率兵1000人來到樓蘭,又召集鄯善、焉耆、龜茲三國兵士3000人,不分晝夜橫斷注濱河,引水進入樓蘭,緩解了樓蘭缺水困境。但在此之後,盡管樓蘭人為疏浚河道作出了最大限度的努力和嚐試,但樓蘭古城最終還是因斷水而廢棄了。
對於樓蘭的突然消失,後人有各種猜測。
有人認為樓蘭的消失,是由於人類違背自然規律導致的,樓蘭人盲目濫砍亂伐致使水土流失,風沙侵襲,河流改道,氣候反常,瘟疫流行,水分減少,鹽堿日積,最後造成王國的必然消亡。
有人認為給樓蘭人最後一擊的,是瘟疫。這是一種可怕的急性傳染病,傳說中的說法叫“熱窩子病”,一病一村子,一死一家子。在巨大的災難麵前,樓蘭人選擇了逃亡——就跟先前的遷涉一樣,都是被迫的。樓蘭國瓦解了,人們盲目的逆塔裏木河而上,哪裏有樹有水,就往那裏去,那裏能活命,就往那裏去,能活幾個就是幾個。樓蘭人欲哭無淚。他們上路的時間,正趕上前所未有的大風沙,是一派埋天葬地的大陣勢,天昏地暗,飛沙走石,聲如厲鬼,一座城池在混濁模糊中轟然而散……
許多學者認為,樓蘭的消失跟人們破壞大自然的生態平衡也有關係。樓蘭地處絲綢之路的要衝,漢、匈奴及其他遊牧國家,經常在樓蘭國土上挑起戰爭;為了該國的利益過度墾種,使水利設施、良好的植被受到嚴重破壞:公元三世紀後,流入羅布泊的塔裏木河下遊河床被風沙淤塞,在今尉犁東南改道南流,”致使樓蘭“城郭巋然,人煙斷絕”、“國久空曠,城皆荒蕪。”羅布泊曾經是中國西北幹旱地區最大的湖泊,湖麵達12000平方公裏,上個世紀初仍達500平方公裏,那麼,羅布泊怎會遊移呢?科學家們認為,除了地殼活動的因素外,最大的原因是河床中堆積了大量的泥沙而造成的。塔裏木河和孔雀河中的泥沙彙聚在羅布泊的河口,日久月長,泥沙越積越多,淤塞了河道,塔裏木河和孔雀河便另覓新道,流向低窪處,形成新湖。而舊湖在炎熱的氣候中,逐漸蒸發,成為沙漠,水是樓蘭城的萬物生命之源。羅布泊湖水的北移,使樓蘭城水源枯渴,樹木枯死,市民皆棄城出走,留下死城一座,在肆虐的沙漠風暴中,樓蘭終於被沙丘湮沒了。
樓蘭被遺棄的真正原因到底是什麼?專家學者們還在探索。是什麼原因導致了曾經水豐魚肥的羅布泊變成茫茫沙漠?又是什麼原因導致了當年絲綢之路的要衝——樓蘭古城變成了人跡罕至的沙漠戈壁?這一直是個科學之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