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最悲屈的事情就是被女人牽著鼻子走,而比這更悲屈的事就是你還拿牽你鼻子走的女人沒辦法。我絕對相信吳瓊能幹的出這種事情,想起一年前因為喝醉酒,拿著內庫站在桌子上邊搖邊唱歌,被吳瓊拍成了視頻發到微博上的事情,我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麼要死要麵子活受罪,現在可好,嘴硬不是,求饒也不是!
“吳瓊你是不是打算讓我把你兼職做模特的事情告訴你媽?”這是我唯一能威脅吳瓊的事情,我強硬道。
“又拿這個威脅我,表哥你能不能換點新鮮點的?”吳瓊鼓了鼓嘴。
“你要是敢把我做模特的事情告訴我媽,我就把你在北京談戀愛的事情告訴你媽!”哼,我保證,舅舅和舅媽要是知道了肯定連夜坐飛機趕來。
“我什麼時候談戀愛了?”暈倒。
“不知道,反正我這麼說,也不知道舅舅、舅媽會不會相信。”我先打個電話試試。
“你敢…!好吧!姑奶奶我認輸,怎麼樣才能把錄音筆還給我?”看見吳瓊果然拿出手機要作打電話的樣子,我嚇了一跳。硬的不行,還是來軟的吧!
“表哥你別求我呀?現在錄音筆在木姐姐手上,你要求也該求木姐姐呀?”
“廢了半天勁又沒有找到重點,似乎木依靈更好說話一點…”我看了看木依靈。
“你別看我呀,這是吳瓊給我的,不過我暫時還沒打算讓別人知道你的糗事,看你表現啦!”木依靈瞪大眼睛的看著我。那表情要有多無辜就有多無辜,好吧!木依靈跟吳瓊在一起的後遺症開始慢慢產生了症狀。我開始佩服起來吳瓊,為什麼她總能把一個個單純的人給同化了,哎!我開始祈禱什麼時候有個單純的人能把她給同化了。
看著木依靈離我心目中的單純小淑女形象越來越遠。我應該早就能猜到和吳瓊接觸久了,這一天遲早要到來,隻是我沒有想到這一天來的如此的快,讓我如此的不舍。不幸中的萬幸,錄音筆是落在了木依靈的手裏,起碼我認為她應該是做不出這種“二到極致的事情。”
不過被吳瓊和木依靈這麼一嚇,醫院我是不敢待下去了,在我的哀求下吳瓊和木依靈逼不得已幫我辦理了出院手續。我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嚐試到了住院的感覺,也第一次嚐試了坐輪椅的感覺。我依稀記得出了醫院大門時的一聲歎息,包含了多少無奈與委屈,雖然隻是短暫的住院兩天,但是呼吸到這種久違了的“北京糟糕的空氣,”“我感到倍加的懷念與珍惜。
被木依靈和吳瓊合力把我台尚了床,我終於體會到了”爽到家“這個詞的含義,忍不住長吼了一句,”還是家的感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