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庭川將蘇嶼抱到車上,絲毫不掩飾眼中的嫌棄。
蘇嶼自己也知道,自己此時此刻的樣子很狼狽。
兩人大眼瞪小眼,車裏的溫度越來越低。
“許總,剛李大小姐帶著人上了二樓,還把記者都帶上去了,聽說是去了蕭策休息的房間,蕭策大發雷霆。”
聽到蕭策的名字,許庭川的臉色更黑了。
沉沉的看著蘇嶼,“所以,你剛剛是在蕭策的房間?”
“我是被你的好妹妹還有那個李琪騙過去的,你看我裙子上,還有你妹妹弄得蛋糕呢。”
著急自證清白的蘇嶼一把扯起自己的裙子解釋。
許庭川高大的身子擠了進來,隻是吩咐阿鬆開車,對於她的話,好似並不在意。
蘇嶼覺得大概,是自己說了他妹妹,畢竟那是她的家人,就算是事實他也不會去追究。
一路上的沉默,讓蘇嶼覺得更加難受,越想越覺得氣憤,今天這場鴻門宴,李琪這拙劣的手段,就是想要讓自己身敗名裂,雖然自己本來也沒有什麼好名聲了。
但是被人這麼整,實在是無法忍受。
“我怎麼沒有聽你說過你妹妹。”
實際上,是她沒有聽許庭川提及過任何一個許家人。
關於許家的一切,她知道的,都隻是那些查得到的,還有一些公司的八卦。
“你離她遠點。”
蘇嶼心裏翻了一個白眼,針對蕭策是這句話,針對許若依為什麼還是這句話,說得好像沾花惹草的人,是她一樣。
蘇嶼瞥了瞥嘴,沒有說話。
默默搓了搓手。
剛剛爬樓,兩隻手的手掌都傷了,隻不過剛剛急著跑路,這會才反應過來疼。
許庭川察覺到身邊人的異樣,一把捏住她的手腕。
蘇嶼看著自己的兩隻手,被他緊緊抓住,嚇得身子往後縮了縮,不敢說話。
“你真是越來越能耐了。”
許庭川朝著阿鬆命令道,“去醫院。”
“我這點小傷,不用去醫院,自己回家擦點碘伏就好了。”
“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
許庭川陡然高聲吼道,一把將她的手,放下,帶著幾分賭氣。
蘇嶼低頭,不敢說話。
自己可沒有資格跟許庭川叫囂。
去醫院處理好傷口,醫生一再叮囑不要碰水。
蘇嶼看著自己的雙手,有些無奈地站在浴室歎了口氣。
下一秒,一個高大的身影擠了進來。
蘇嶼瞪大眼,腦子一陣發懵卻隻見他已經挽好衣袖,直接去找她的裙子拉鏈。
“許庭川,你幹什麼?”
蘇嶼身上的警惕又一次激怒了許庭川。
“你身上我哪裏沒看過沒碰過?”
蘇嶼咬唇,實在是不想跟許庭川討論這個問題,“我自己洗。”
“手不要了?醫生說了你不能碰水!”
“我自己帶個手套就行了。”
“蘇嶼!”
許庭川強勢打斷她,目光灼灼。
突然眼前一暗,男人頃下身來,蘇嶼的唇角直接被口勿住,剩下的要趕他的話,也都被男人吞咽進嘴裏。
他越來越重的口勿著她。
突然身上傳來一陣涼意,蘇嶼還沒有反應過來,身子已經懸空被扔進浴缸裏。
事後,蘇嶼覺得自己受傷的不僅僅是雙手,尤其是被許庭川一遍又一遍的逼問,和蕭策到底在一個房間裏幹了什麼。
蘇嶼第二天早上,都覺得自己口幹舌燥。
然而第二天一早,就又被電話鈴聲吵醒。身側的位置,早就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