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是不是連我都不放在眼裏了?”
“是您幹涉太多!”
“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給的,你還不允許我幹涉”
許庭川的話,在許老看來就是頂嘴。
向來都是對許老的話,言聽計從的許庭川, 現在為了一個女人,已經頻繁反對他,跟他頂嘴,想到這裏,許老更加生氣,“既然你一直舍不得那個女人,我就幫你動手,你今天就算是把人帶走了,也沒有關係。”
“我已經答應你,訂婚了。你還要怎麼樣?”
許庭川繼續反駁著,許老氣的難受,手指指向外麵的方向,兩個心腹保鏢收到指令後,迅速出現,站到房間裏。
許老勃然大怒,“你給我去祠堂麵壁思過!”
許庭川一聲不吭,徑直站起,腿上的疼痛讓他走路時,有一些跛腳,好在自我感覺並沒有傷筋動骨。
祠堂的位置,在許家最隱蔽的地方,穿過後院,再穿過一片幽靜的竹林。
當值的人見到許庭川的到來,畢恭畢敬打了招呼以後,默默退下。
跟在許庭川身後的兩人,看著他徑直跪下,才去將祠堂的門合上。
堅硬的地板與膝蓋的接觸,很是不舒服,可許庭川並沒有半點怨言,後背繃直,目光如炬,看著眼前。
而另一邊,黃芸蜓說是要去看看情況,在許庭川被叫走後腳就跟了過去。
蘇嶼等得有些著急,半天也沒有見到兩人回來,索性自己找了出去。
不得不說,這許家是真的大,自己繞了好大一圈,甚至已經找不到回去的路,隻能一路上,小心躲藏,不讓人發現。
“嫂子,終於找到你了,你快去祠堂看看我哥,他被爺爺罰跪呢。”
蘇嶼將身形隱在柱子後麵,卻聽到了許若依和黃芸蜓的對話。
她沒有想到,許庭川居然會被罰,是因為她嗎?
還沒等她多思考,許若依就帶著黃芸蜓要去祠堂,自己隻得趕緊跟上。
反正也找不到回去的路,還不如跟去看看情況。
此時臨近傍晚,好在竹林裏的視線比較昏暗,讓她一路上可以隱藏,一直跟著她們。
在Y國還能見到,國內傳統的建築,以及家族祠堂,也算是開了眼界。
蘇嶼小心的趴在門口,隻見偌大的祠堂裏,滿是長明燈,而一個挺拔的身影,直直的跪在中間,哪怕是跪著的姿勢,也能夠看出那獨特的不可一世的強大氣場。
許若依匆匆跑上前,一把抱住許庭川的胳膊,十分心疼,“爺爺怎麼可以罰你呢,你今天可是第一天帶嫂子回家。”
許若依單純,光是如此,就已經心疼得要掉眼淚了。
許庭川的身影一動不動。
黃芸蜓看著眼前的景象,先是恭恭敬敬的對著牌位鞠了一躬,隨即看向許庭川,柔聲說道,“天氣寒冷,這麼跪著什麼時候是個頭,要不,我去跟許老求求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