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所有員工年終獎漲一倍,好好幹。”
蕭清弦伸手拍了拍張關飛地肩膀,淡淡地說道。
旋即,不等那人回答。
牽著雲衡的手離開了。
看到相淑梅的留言,雲衡輕笑一聲,蕭清弦趁機提議在外麵吃了個燭光晚餐。
夜幕降臨。
蕭清弦將雲衡送回蕭家老宅,在她的額頭落下輕輕一吻,眼神真摯而凝重。
“阿衡,我要去處理貨物的事情了,等我回來。”
夜色正濃。
雲衡就這樣看著他的車,消失在夜幕之中,嘴角掛著的笑容,瞬間了無痕跡。
她掏出手機,撥通了某人的電話,冷聲道:“喂?你查到地點了吧。”
她說的是肯定,而不是疑問。
雲衡換了一身黑色的衣服,套了一條同色係的風衣。
帽子、口罩、墨鏡、手套,一應俱全。
拿上她的單反,竊聽器等全部裝備。
從二樓的窗戶跳下,在草地裏翻滾了一周,最終隱於夜色之中。
紅色的敞篷跑車。
同樣一身黑色風衣的年輕男人,看著副駕駛上的 人,出聲確認。
“雲衡,你真的決定要這樣做嗎?”
“嗯。”
她低聲回答。
連多餘的一個字,都不願意多說。
男人也不惱。
他將目光重新放回前方,輕輕地回了一句。
“好吧,既然如此,那就去做吧。”
沒有人看見。
墨鏡下的眼,閃著戲謔的光芒。
一個廢棄的地下倉庫,燈火通明,觥籌交錯,酒氣熏天。
殊不知。
倉庫外麵已經被人團團圍起。
“砰!”
鐵門被狠狠地踹開。
因為年久失修的緣故,生鏽的鐵門這會兒,直接被踹飛到了一米之外。
“宏迪,我的好兒子,你總算是來了。”
“這次真是多虧了你,才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幹成這一大票。”
坐在主位上的賴銘熙,一看到門口出現的那人,直接就衝上前來,擁抱著他。
歐文沒有理會眼前的賴銘熙,將手裏的捆綁住的中年男人,一把推倒在地上。
“答應你的事情我已經做到了,我也希望你說到做到,從此以後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
“還有,不要再叫我那個名字!”
“現在的我,叫歐文!”
歐文麵無表情地說。
扶了扶自己的黑框眼鏡,轉身就要走。
歐文真的是厭惡極了,眼前這個刀疤臉男人。
要不是這男人當年所做的蠢事,害得他們母子倆流離失所,不得已隱姓埋名。
在周邊的流言蜚語之中,母親不堪重負病倒在床,沒過多久就去世了。
而他自己。
辛辛苦苦考上大學。
以為就要擺脫過往的一切,過上幸福的日子。
哪能想到,這時候對方居然出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