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鶴伸手推開他,心髒跳得都亂了,說出口的反駁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我就看了看你喉結,這才哪兒到哪兒。”

秦玉睜大眼睛,覺得有點好氣又好笑,不依不饒地問:“那你說看哪兒才行?”

鬆鶴鎮定地喝水,強自鎮定地說:“你是老年人嗎?社交自媒體上不是有很多腹肌小哥哥可以看?誰還沒看過幾個腹肌小哥哥了。”

秦玉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放下水瓶,伸手握住鬆鶴的手,往自己腹部一按:“你總沒有摸過別人的腹肌吧?”

T恤下的腹肌仿佛燙手一般,鬆鶴從秦玉手中把手抽出來,原本運動過後滿臉透紅的臉這下更紅了。

“臭流氓。”鬆鶴退後一步衝秦玉喊,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小學雞。”

“你說什麼?”秦玉錯愕。

“真幼稚!”鬆鶴翻了翻白眼。

秦玉索性完全放任自己,放棄高冷的架子,湊到鬆鶴麵前,嬉皮笑臉地問:“那你喜歡嗎?”

鬆鶴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

這家夥怎麼就這麼沒臉沒皮了呢。

秦玉揚了揚眉毛,示意鬆鶴自己還在等著她的回答:“嗯?”

一聲“嗯”哼出了千轉百回的彎兒,一股電流直衝鬆鶴天冷蓋兒。

鬆鶴臉上露出笑容:“喜歡。甚至想讓你拍照發到社交媒體上,我去@姐妹們來看。”

看著秦玉的臉色越來越黑。

鬆鶴哈哈笑出了聲,變本加厲:“姐妹們一定喊你男菩薩的。哈哈哈哈哈哈。”

秦玉看著鬆鶴笑得花枝亂顫的模樣,不由得氣上心頭又無可奈何。

秦玉一咬牙,伸手攬住鬆鶴的腰,往自己身邊一帶,鬆鶴一下子被秦玉圈在懷裏。秦玉低頭在鬆鶴唇上一吻,故意蹭了蹭才放開。

“我隻讓你看。”

秦玉剛把鬆鶴往懷裏攬時,鬆鶴手裏的水灑在秦玉的T恤上。

秦玉故意當鬆鶴的麵撩起來擰了擰水,抬頭看鬆鶴:“看看了嗎?”

鬆鶴暗暗咬牙切齒,看是看見了,形狀還可以,但是被當麵這樣問簡直太羞恥了。

“走了,回去換衣服,感冒了我就賴上你了。”秦玉走在前麵,嘴角揚起微笑。

小樣兒,原來是吃這套啊。

鬆鶴拿著兩瓶水小跑著跟在後麵,小嘴叭叭叭地朝著秦玉無聲地念叨。

走到房間門口,鬆鶴自覺地站在門口並未進去。

秦玉轉身回來尋她,疑惑地問:“你不是喜歡看腹肌嗎?怎麼不進來?”

鬆鶴梗著脖子義正言辭道:“男女有別。”

秦玉不聽她說那麼多,拉著她進去關上了門:“你讓阿姨看見說給奶奶聽怎麼辦?想讓我挨罵?”

“哦。”鬆鶴反思,果然一時被美色衝昏了頭腦,忘了這茬兒了。

“我先洗還是你先洗?”秦玉終於恢複了正常的語氣。

鬆鶴聽到這話猶如一聲驚雷:“你說什麼?”

“出了一身汗,不換衣服嗎?”秦玉寵溺地笑著嘲笑鬆鶴,“你現在簡直像受了驚嚇的小羊在到處蹦躂的感覺。哈哈哈哈哈。”

鬆鶴聽到他的比喻,腦子裏一下子有了畫麵,也跟著笑起來:“我都是被你嚇的。”

秦玉等鬆鶴平靜下來,指了指沙發說:“你先洗吧?我在這兒等你。”

“好。”鬆鶴拿著裝有換洗衣物的包進浴室。

秦玉聽著鬆鶴關門,反鎖,好笑地搖了搖頭。

手機鈴聲笑起來,秦玉看了看按了接通。

“辦好了。”崔濤簡潔地說。

“知道了。”秦玉仍沉浸在鬆鶴剛才一連串的笑聲裏。

“心情很好?”崔濤八卦地問,“薛律師已經知道是你了?”

“不知道。”秦玉答非所問。

崔濤:“那你樂個什麼勁?”

“你不懂。”

“你這麼悶,什麼時候能追到薛律師?”崔濤都替他發愁,“行吧,我也不打擾你了,再見。”

秦玉揚眉反思了一秒,他不悶啊,鬆鶴知道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