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羨慕是假的。
鬆鶴心中酸溜溜的。
鬆鶴抬頭抿著嘴靜靜地看著秦玉，忽然就自嘲一般地笑了：“單憑這張臉，說沒有人追都很難相信。更別說你把秦氏集團經營地這麼成功了。”
秦玉眉心蹙了蹙，伸手握住鬆鶴的肩膀，仔細研究她的表情，想從她的表情中看出生氣的神色來。
鬆鶴一臉坦然，仿佛並未放在心上。
想當初，開庭後當事人才發現證據原件落在家裏，一邊發信息聯係人抓緊時間送原件，一邊在質證環節之前盡量延長時間，心理素質早就鍛煉出來了。
秦玉喉結上下滾動，咽了咽口氣，苦澀地笑了笑說：“我還以為你會生氣，我都做好跪榴蓮的準備了。”
鬆鶴一瞬間睜大了眼睛，她可以因為這樣的事兒生氣嗎？
鬆鶴彎唇笑了笑，上前環抱住秦玉的腰，把臉頰靠在他的胸膛上，能聽到他撲通撲通的心跳聲。
“我昨天就在懷疑我是不是吃醋了。”鬆鶴說完還覺得有點好笑，“現在看來，我確實是吃醋了。”
秦玉愣愣地任由她抱著，兩手垂在身側，終於鼓起勇氣試探性地抬起手，想要環抱住懷中的鬆鶴。
鬆鶴深吸了一口氣，把手鬆開，身體站直，離開秦玉的身體有一手掌遠。
秦玉悄悄放下剛抬起的手，低頭探究地看著鬆鶴。
鬆鶴抬起頭：“我想看那段視頻。”
秦玉完全摸不準鬆鶴的想法，拿著手機在手裏，反複跟鬆鶴確認是不是真的要看。
鬆鶴一臉無害地點點頭。
秦玉歎口氣，覺得還是崔濤說得對，鬆鶴如果想要看到的話，早晚會看到的，那還不現在當麵看，至少他可以解釋。
秦玉給崔濤發微信：“把今天的視頻發我一份。”
崔濤：“什麼意思？”
秦玉：“你不是說從別人那裏知道不如從我這裏知道嗎？”
崔濤：“……”
崔濤：“網上的視頻已經清理完畢，薛律師已經不可能找到視頻看，你可別後悔讓我發給你。”
崔濤很快把視頻發過來。
秦玉把視頻點開來，視頻中一片黑暗，開始有星星點點開手機照明的亮光，隨著輕柔的音樂響起，屏幕上分為兩半邊，左邊出現了一個小男孩兒穿著小學西裝校服的照片，一年年，小男孩兒越發帥氣；屏幕右邊是穿著同樣校服的小女孩兒，一年年，小女孩兒出落地亭亭玉立。中間的分隔消失，一張張的多人合影照片出現在屏幕上，漸漸鋪滿整個屏幕。男孩兒自己的單人照片，打籃球的、徒步的、滑雪的、遊泳的，數不勝數，女孩兒同樣也把日子過得精彩。她去過他去的地方，玩他玩的遊戲，嚐試他熱愛的運動。
忽然，燈亮了。
接著音樂停了，屏幕上播放的視頻被關了。
站在屏幕旁邊身穿禮服的女孩兒往鏡頭的方向看過來，眼中有氤氳的水汽。
秦玉的背影出現在視頻中，大步向女孩兒走過去，在女孩兒身邊停下來。
女孩兒側身想讓屏幕上的視頻繼續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