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躡手躡腳回到家的時候,鬆鶴還在房間睡覺。
蔣姨從保姆間出來,對秦玉道:“少爺,老太太說冬天了別墅的花園要整理,得把枝椏剪掉,不然就凍壞了。那邊人手不夠,往年都是我指揮著,問我能不能回去幾天。”
秦玉思索了一瞬,點頭道:“行。我讓司機送你去。”
“不用。老太太已經讓她的司機過來了,應該馬上就到了。”蔣姨說著就往自己房間走,“我收拾了幾件衣服帶著。少爺照顧好薛小姐。”
秦玉點點頭,看到蔣姨推著行李箱往外走。
看著關上的門,意識到隻有他和鬆鶴在家,秦玉忽然疑惑,蔣姨和老太太是在給他和鬆鶴創造獨處空間,讓他好好表現嗎?
秦玉端坐、倚靠、側躺,在客廳的沙發上變換各種姿勢,最後幹脆躺在沙發上迷迷糊糊睡著了。
鬆鶴從房間走出來的時候,看到秦玉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一手放在身側,一手向前伸出了沙發垂在邊上。
鬆鶴蹲在秦玉邊上,看到秦玉纖長的睫毛高挺的鼻梁上翹的嘴唇,忍不住伸出手輕輕戳了戳秦玉的臉頰。
秦玉咂了咂嘴,睜開眼看到鬆鶴下意識地摸了摸嘴角往後退,結結巴巴道:“我流口水了?”
“沒有。”鬆鶴疑惑地站起來,看到秦玉紅透的耳根,彎下腰盯著秦玉的眼睛問,“你老實回答我,你是做夢了嗎?夢到什麼了?”
秦玉咽了咽口水,一骨碌在沙發上坐起身來,側身讓出身旁的位置拍了拍:“坐這兒。”
鬆鶴坐下,狐疑地問:“你真做夢了?”
“嗯。別問了。你再問我今天去你房間睡。”秦玉轉頭眯著眼睛盯著鬆鶴威脅道。
“哈哈哈哈哈。”鬆鶴笑著緩解尷尬,捋了捋袖子,看向別處不再出聲。
秦玉怕鬆鶴亂想,別扭地說道:“我夢到親你了。”
“哦。”鬆鶴深吸一口氣,“那你想親嗎?”
秦玉震驚地看向鬆鶴,清了清嗓子,環顧四周,看到陽台的窗簾都拉著:“可以嗎?”
鬆鶴飛快地點點頭,耳根迅速飛紅。
秦玉向鬆鶴的方向轉身,鬆鶴肢體僵硬,嘴巴緊緊抿著。秦玉顫聲說道:“你要不要閉上眼睛?”
鬆鶴點了點頭,看了秦玉一眼,笑了一下後閉上了眼:“你快點兒,我都要得心髒病了。”
秦玉深呼吸一口氣,朝著鬆鶴的唇親過去,軟軟的。秦玉鼓起勇氣輕輕吮吸了一下, 鬆鶴一下彈開。
臉頰通紅的鬆鶴站起來,像是被凍結在原地,懊悔自己剛才逗秦玉。
秦玉溫柔地笑了笑,伸手拉住鬆鶴的手把鬆鶴拉得坐下:“我剛才做的夢,就是這樣的。”
鬆鶴羞得依舊不看秦玉:“我餓了。”
“你不說我都忘了。別墅花園那邊入冬要打理,蔣姨去幫忙了。”秦玉撓了撓頭,“你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你能行嗎?”鬆鶴表示疑問。
秦玉一下子挺起胸膛自豪地說:“吃過的都說好。”
鬆鶴打趣道:“就怕是沒有遇到敢說實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