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察覺出鬆鶴的異樣，緊張地問：“怎麼了？”
“嗯……”鬆鶴斟酌著怎麼開口，想到秦玉從小跟奶奶長大，身邊也沒有接觸女孩兒的機會，咬牙道，“你知不知道生理期、月經、姨媽來了是什麼意思？”
鬆鶴看到秦玉臉色肉眼可見地變紅，又有一絲欣喜。
“我知道。”秦玉點頭，站起來自告奮勇地問，“你是不是需要我幫你去買衛生巾？”
鬆鶴一愣，狐疑地盯著秦玉：“我怎麼覺得你有點積極呢？”
秦玉撓了撓頭，滿臉綻放著笑容又有點害羞道：“我在網上看有人說幫女朋友買衛生巾是排在前十的最體貼的事兒。”
鬆鶴一愣：“你都在哪兒看的？”
秦玉打岔道：“你別問了，我這就去買，很快回來。”
“我把牌子和類型發你微信了。”鬆鶴補充道，“你最好別買錯了。”
秦玉穿完大衣正在換鞋的動作一頓，撇撇嘴道：“我看別人說她們的男朋友都是買好多不同的牌子和類型，然後說，我也不知道你喜歡用哪一種，就都買來了。她們說聽男朋友這樣說的時候會心動誒。”
鬆鶴忍住翻白眼的衝動，讓自己冷靜下來：“她們又說他們多大嗎？”
“沒有。”秦玉疑惑，“那是回憶初戀還是心動瞬間的帖子。”
“之所以要回憶是因為什麼？”鬆鶴憋著笑引導秦玉，“是不是很大可能是已經分開了？”
秦玉站直，覺得鬆鶴說的有幾分道理：“那我就按照你發我的買？”
鬆鶴點了點頭：“快去吧快去吧。”
僅僅過了兩分鍾，秦玉就開門進來，臉色緋紅解釋道：“我忘了戴帽子和口罩，想想還是有點難為情。”
看著重新出發的秦玉急急忙忙地出門，鬆鶴盤腿坐在沙發上，摸出手機玩起來。
秦玉回來的時間比鬆鶴預估的晚，提著兩大包的東西走進來，把兩大包東西都放在了客廳的茶幾上。
秦玉起範兒酷酷地對鬆鶴說：“想給你買零食，不知道你喜歡吃哪種口味，就每種都買了。”
鬆鶴眼睛亮晶晶地探身打開兩大包東西看，除了鬆鶴要求的衛生巾，還買了薯片、餅幹這些零食。
“帥。”鬆鶴伸出大拇指向秦玉比劃。
秦玉一臉開心，網上說的果然沒錯。
鬆鶴拿起衛生巾往房間走去，對秦玉說道：“我等下再出來跟你一起吃零食啊。”
“好。”秦玉乖巧地點點頭。
鬆鶴房門剛關上，秦玉回房間拿出一個毯子來。
鬆鶴再出現的時候，就看到秦玉身邊放著一個毛絨絨的貓咪毯子。客廳的電視已經打開了，秦玉找了電影正準備播放。
“今天不舒服就先休息吧，明天再看材料？”秦玉征求鬆鶴意見。
鬆鶴點頭坐到秦玉身邊：“好。”
秦玉用毯子把鬆鶴圍住，再將包成一團的鬆鶴攬住懷裏，一起倚在沙發上。
鬆鶴看到秦玉挑選電影的手一頓。
“我忘了給你煮點薑茶。”秦玉轉頭尷尬地說，仿佛這是他份內之事。
“不用，我剛在房間喝了一大杯熱水。”鬆鶴不以為然地說，讓秦玉繼續選電影，“繼續翻頁。”
選好了電影，兩個人默默地看起來。
秦玉已經不似第一次將鬆鶴攬在懷裏似的一動不敢動，反複動彈幾次尋了兩人都舒服的姿勢膩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