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鬆鶴不知如何下手。
秦玉嘶哈著抽氣，滿臉害羞地說：“我屁股疼。”
鬆鶴腦海裏冒出：“這是什麼騷操作？”
鬆鶴臉上想笑又得忍住，卻又忍不住，嘴上關切地詢問：“怎麼回事兒？”
“我屁股上有一個疙瘩。”秦玉覺得自己已經社死了，一副豁出去的表情，“疼得受不了，你送我去醫院吧。”
鬆鶴扶起秦玉，讓他趴在後座上，按照他的指示開往秦氏集團下屬的私人醫院。
肛腸科的診室內掛滿了各式各樣痔瘡的圖片，鬆鶴掃視了一眼，默默站在一旁。
值班醫生聽了秦玉的描述，扶了扶鼻梁上的眼睛：“趴到診室的床上我看一下患處。”
鬆鶴愣愣地站在外麵，醫生又走出來指揮鬆鶴：“家屬，進來幫我掰一下屁股。”
鬆鶴努力忍住笑，默默地跟著進了診室。
醫生打開診室地上放置的一米左右的燈把光打在患處，掰開之後，按了按患處的疙瘩，秦玉疼得叫起來，醫生對鬆鶴說：“這是典型的血栓痔。”
“那要怎麼治療？”鬆鶴聽著血栓痔覺得很嚴重的樣子，回想剛剛看到的圖片上的治療方法，詢問道，“能保守治療嗎？”
“這個必須手術，保守治療效果不明顯。”醫生嚴肅地說，“住院做手術吧？”
鬆鶴想，既然已經不能保守治療，隻能手術治療的話，那肯定是越快越好。
“那什麼時候能做上手術？大概得住幾天院？”鬆鶴跟著醫生往外走，回頭看了看秦玉，覺得自己去幫他提褲子也不太合適，又跟在醫生身後。
醫生在診室的洗手池旁認真洗手：“明天上午做各項檢查，下午就可以做手術。”
“那我們今天可以先回去？有什麼注意事項嗎？”鬆鶴看到秦玉已經走出來，姿勢有點怪異，應該是檢查了之後有點痛苦。
醫生叮囑，遞給鬆鶴一張住院須知：“今天可以先回去，明天早上來辦住院。明天早上十點之後不要喝水吃東西。”
鬆鶴謝過醫生之後，扶著秦玉往電梯走。
“明天來做手術吧。”鬆鶴商量的語氣跟秦玉說。
秦玉蔫蔫地回應：“嗯。”
回到家，安置好秦玉，鬆鶴定了早一點的鬧鍾。
第二天鬆鶴早起洗漱後打算去做早飯，出房間門就看到秦玉已經做好了早飯等在餐廳。
兩人吃完了早飯默默地出發去醫院。鬆鶴除了帶著電腦，還拎著鼓鼓囊囊的一個包，包裏裝著醫生給的住院須知上的東西，也就是生活用品和衛生巾之類的。坐浴盆醫院裏應該有賣的。
一上午做完了檢查，鬆鶴要去醫院餐廳給秦玉買飯。
秦玉逞強道：“我們一起去吃。”
餐廳裏，鬆鶴坐著吃飯，秦玉站在旁邊，倔強地證明自己可以來餐廳吃飯。
秦玉的手術排在第三個。
排在第一二位的病人一起進去/第一位病人手術結束出來之後，秦玉就被喊進去做手術準備。
鬆鶴等在手術室門口，看著走廊上的時間和手術室門上的燈計算時間。
第一位病人的手術時間是四十分鍾。
第二位病人的手術時間是三十分鍾。
秦玉的手術持續到四十分鍾的時候，鬆鶴從走廊上的座椅上站起來，在門口不斷踱步。
坐在旁邊的應該是排在第五位的病人和家屬，時不時抬頭看鬆鶴，試探性地詢問：“現在手術的這位是你家人？”
鬆鶴點了點頭。
“是內痔還是外痔？”坐立不安的病人應該也覺得秦玉的手術時間有點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