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
陸芒寒薑瓷的嚐試再次以失敗告終,和前幾次一樣,都差最後臨門一腳。
薑瓷纖細雪白緊緊合攏的雙腿於陸芒寒而言無異於銅牆鐵壁。
他怎麼哄怎麼撩都沒用,她不鬆口就罷了,還會強撐著小聲啜泣。
陸芒寒當時煩躁極了,到底沒有強迫薑瓷。
昨晚薑瓷沒有像上一次一樣,主動跟他去浴室,用其他方式替他排憂解難,以示歉意。
陸芒寒衝了將近把半個小時冷水澡,赤條條回到床上,薑瓷已然恢複正常。
她平躺著,清冷麵色上不見愧疚,安靜與他對視,宛若心如死灰等待被宣判死刑的犯人。
陸芒寒心間惱怒,上床再次將她扯到自己懷裏,夜色並沒有因為夫妻生活失敗而寧靜祥和。
他帶著她,像個真心實意無私奉獻的老師,恨不得將畢生所學都傳授她。
薑瓷很配合。
薑瓷能看出他沒有盡情投入,更加沒有沉迷其中享受。
比起自身感受,他明顯更關注她反應。
那是一個對兩個人而言都無比漫長的夜晚。
等結束的時候,薑瓷人都麻木了,薑瓷想離開,想去洗洗,細腰被勒住。
“不累嗎?”
當然累。
但她更想去衛生間衝衝洗洗。
“不許洗。”
“……”
“沒那麼惡心。”
“……”
陸芒寒又親了親她長發:“快睡。”
天曉得薑瓷昨晚是怎麼強忍著嫌棄睡著的。
進入睡夢中,用了很長時間。
睡著之後,倒也直接睡到大天亮,且一夜無夢,睡的很是安穩。
身邊陸芒寒的位置早就空了,被窩都涼了。
薑瓷下床撿起衣服,光著腳衝到衛生間。
雙手早就幹淨了,似乎什麼都沒發生,她還是在水龍頭下麵衝了很久。
薑瓷起床後,沒看到許攸,估計已經從陸家離開。
跟著她工作,總是提心吊膽,離開挺好。
她換衣服的時候,意外發現脖子多了星星點點幾處吻痕。
淺淺粉色,與細膩白皙肌膚差距很大。
漂亮纖細手掌落到脖子處,摸了摸,蹙了蹙眉。
昨晚忘記提醒陸芒寒了……
要是她妹妹看到她身上吻痕……
估計薑家得發生十八級大地震。
緊接著會波及到整個華城。
薑若雪肯定會把親吻薑瓷的野男人翻出來。
不翻出來誓不罷休。
薑瓷嚐試用化妝品遮蓋,反複嚐試不同遮瑕方式,她太白了,且是那種罕見天生的細潤冷白皮,化妝品很難與其膚色一致,反而會放大那些有吻痕的部位。
她用卸妝巾擦幹淨脖子上粉底液遮瑕膏,隨便撲了點幹粉。
換好衣服後,她往脖子上係了條真絲藕粉色絲巾。
左後看了看,確認沒有異樣。
陸家所在區域遠離市中心,遠離公用馬路。
出門必須開車,與外界有五公裏直線距離。
隻要有人生活的陸家別墅,車庫都有豪車。
陸芒寒這裏也不例外。
薑瓷駕車出門,順利來到薑明東所在醫院。
停穩車子,下車前,她又看了看自己。
淡妝,明眸皓齒唇紅膚白,唯一美中不足地是,表情過於冷淡。
薑若雪提前來到醫院,先去看了父親,然後在病房外焦慮的來回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