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瓷心知肚明陸芒寒嘴巴裏的不相信是激將法,還是義無反顧地上鉤了。
陸芒寒不是不要相信她對他什麼都能做出來嗎?
薑瓷偏偏要對他為所欲為,偏偏要給他一點顏色和教訓。
陸芒寒也不動,任由身上女人胡作非為。
她毫無經驗可言,哪怕心裏知道應該怎麼做,還是笨拙而生疏。
都怪陸芒寒。
都怪陸芒寒不主動不配合。
薑瓷氣呼呼,還是覺得一定要讓陸芒寒好看。
摸索著摸索著,還是摸索到位了。
還差最後一步。
還差最後一步薑瓷就能玷陸芒寒了。
心髒開始不受控製地狂跳,連帶著呼吸都變得急促,她眸光一點點聚焦,小心翼翼地和陸芒寒對視。
原來以為陸芒寒毫無反應。
看到他之後,她才發現他在咬牙忍耐中紅了眼。
她就說嘛。
她就說陸芒寒作為一個能力正常的男人不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
薑瓷的努力,她的撩撥,都有效果。
這無疑是一劑強心針,無形中給了她繼續的勇氣。
陸芒寒定定地盯著薑瓷,一開口直接原形畢露,他挑釁道:“繼續啊,這就玩夠了?” 暗啞的聲線,聽起來低沉沉,仿佛沉澱了很多很多很多瘋狂迷戀。
薑瓷下意識咬唇,若是陸芒寒這個時候認輸投降喊停,她也就結束了。
可是他沒有。
他不僅沒有認輸投降還火上澆油。
不蒸饅頭爭口氣。
這口氣薑瓷一定要爭。
繼續就繼續。
薑瓷鼓足了勇氣,一定要給陸芒寒一點顏色一點教訓。
嘩啦一陣水聲,她在熱水中調整了一下位置,用清清冷冷的聲音說:“我要真的開始了咯。”
陸芒寒不相信薑瓷會真的開始,輕輕勾唇。
下一秒,薑瓷豁出去了。
陸芒寒雙眸收緊,瞳孔驀然收縮,不可思議看向懷裏女人。
薑瓷肌膚雪白如瓷,麵色白裏透紅,唇瓣飽滿水潤,剛起床不久,沒有任何化妝品輔助,依舊美的不可方物,她默默咬唇,彎眉蹙成一團。
可以看出正在做的事情對她來說難度很高。
可她不肯服輸,一定要成功。
快了。
真的快了。
陸芒寒已經可以感覺到薑瓷的存在。
可薑瓷害怕了。
她不是個膽小的女人。
她不知道自己害怕什麼。
就是擔心。
就是無法痛痛快快幹幹脆脆。
她情不自禁開始在心裏打退堂鼓,要不,就這樣吧,直接算了吧。
反正陸芒寒也不是別人,在他這裏認輸,不丟臉。
關鍵時候陸芒寒笑了,那輕輕的笑聲,中間夾雜著很多嘲弄的意味。
“害怕就認輸,省的……嘖。”
陸芒寒的嘲諷才開了個頭,薑瓷直接威脅他閉嘴,突如其來的攻擊,差點沒讓他把牙咬碎。
誰說薑瓷怕了。
薑瓷沒有害怕。
陸芒寒咬牙強忍著,像薑瓷不願意認輸一樣,他也不會輕易放棄,還是要繼續嘲諷,他道:“走走停停,你是在給老公上酷刑?”
薑瓷不服氣地反駁:“你以為我想這樣,你以為我不想幹脆直接,我沒有經驗,還有心理陰影,我能做到這樣已經很好了,你該知足,該誇獎我,而不是一直火燒澆油冷嘲熱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