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染像是一個帶刺的刺蝟,無論是害羞不滿生氣憤怒都會豎起了渾身的刺,紮在他身邊的人渾身是洞。
這話語也戳中了墨禦寒的心頭,讓本來興致勃勃的他,如同瞬間被澆上了一盆冷水。
“算你識趣,趕緊挑,挑夠了走。”墨禦寒也附聲,冷冷道。那漆黑的冰眸,此刻如一潭黑水,深不見底。
果然,他是希望她親口承認,她不配做墨太太的。喻染那犀利的眸光瞬間黯淡下來,心頭湧過淡淡的悲傷。
隨後喻染胡亂從衣架裏拿了幾件衣服,也沒有心思在身上試來試去,直接對著導購員道:“就這些吧,都給我包起來。”
“小姐,請您收好。”
看著喻染手上那零零星星的袋子,墨禦寒眉頭一皺。這個女人不是最拜金了嗎?怎麼這個時候裝起清高來了?
接著墨禦寒在琳琅滿目的衣架上,挑選了數十件他比較滿意的衣服丟到了櫃台上。
“還有這些一起包起來。”
對她都這樣大方,那對他的妃兒妹妹的時候肯定是更大方的,應該會把整個商場的衣服都包下來吧。
想到這裏,喻染憤憤的接過衣服,直接快步走出了商場。
對於喻染突然賭氣離去的行為,墨禦寒很是不解。這個女人,陰晴不定的,讓人捉摸不透。
上車之後,墨禦寒通過後視鏡看見坐在後排,美眸圓睜的喻染,淡淡的下著命令,“坐到前麵來。”
“我怕我坐到前麵,有些人圖謀不軌。”喻染特意咬重了圖謀不軌這四個字。
這話是再說他是一匹餓狼?很好。
突然開始行駛的車輛,使得喻染慣性的向後一墜。
該死的,這就是報複。喻染順著自己的胸口,安撫著那因為驚慌而猛烈跳動的心髒。
喻染看著窗外閃耀的路燈,還有街上低著頭匆匆而過的人群,看起來都是忙碌了一天,著急回家休息的上班族。
不由得,喻染竟有些羨慕那些朝九晚五的上班族,那種平淡安穩的生活才是她的向往。
漸漸,眼前的景色開始陌生起來。
“你這是要帶我去哪?這不是回家的路。”喻染回眸疑惑問著。
“你不是說我圖謀不軌麼?你猜去哪?”
喻染看不到墨禦寒的麵孔,隻能聽見那低沉的嗓音說著戲謔的話語。
他是在開玩笑還是說真的?
喻染摸不透墨禦寒的心思,一時間竟手心出汗,緊張起來。
“下車吧。”
喻染思考糾結的時刻,墨禦寒已經將車停下並且為她打開了後排的車門。
看著眼前的人,美眸圓睜,扭捏下車,一副緊張的樣子。墨禦寒真的有些後悔剛才沒把車開到酒店門口逗一逗她。
“這是哪?”喻染看著麵前店麵牌子上的一排英文字母,不解問著。
“夜宵。”墨禦寒所問非所答的說著。
隨後大踏步的朝裏邊走去,獨留喻染一人,怔怔的在那裏半天才反應過來,這是來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