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她麵前故意細嚼慢咽的吃著牛排,喝著拉菲,樣子好不愜意。
我忍,為了身材我忍。喻染暗暗地鼓舞著自己。
這一頓飯,喻染吃著麵前的沙拉,簡直如同嚼蠟。而墨禦寒則是細嚼慢咽,硬生生的吃了一個多小時。
“這頓飯吃得很好,走吧。”臨走時還故意挑釁的說著。
該死的,喻染在他身後暗暗的咒罵著。
車輛行駛在回家的路上,現在已經11點鍾在街上人群已經開始變得稀少,路燈也隻留下了幾盞閃亮的主燈,這座城市終於有了夜幕的感覺。
回到家之後,喻染都沒有理會墨禦寒,直接氣惱的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間。
“夫人,她這是怎麼了。”張媽疑惑的問著。
“沒事。”墨禦寒盯著喻染離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了一絲不可察覺的笑意。
張媽瞬間怔在原地,這可是她家先生第一次露出這種笑容。
墨禦寒回到房間,洗漱過後躺在床上,想著今天跟喻染經曆的時光,竟莫名的覺著這個女人也沒有他想的那樣壞,相處起來好像還不錯。
不過這樣的想法僅僅是一瞬間就被他泯滅。
他愛的是妃兒,根本不會對這個女人有一絲的觸動。今天所做的一切,隻是為了感謝,她在爺爺麵前幫他解圍。
喻染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這可以說是她有史以來與墨禦寒相處的最和諧的一次,墨禦寒也對她有些好的出奇。
算了,他都說了是為了感謝了,所以今天得到的都是我理所應當得到的。喻染暗暗的開導自己。
翌日清晨,喻染早早起床趕去了劇組拍戲。
剛剛一下車,蔣妃兒便湊了過來,站在喻染麵前,攔住了她的去路。
“有事?”喻染冷淡的說著,連一個正眼都沒給蔣妃兒。
“想必新聞你也看到了吧,我跟阿寒…”蔣妃兒故意隱晦的說著,做出一副嬌羞的樣子。
喻染心中無奈,真不知道這個蔣妃兒到底哪來的自信。
“你是想說你中午跟他吃飯了,那我告訴你,昨天我跟他逛街了,而且聽見他說暫時不和你聯係了。”
喻染故意挑釁的說著,帶著些炫耀的意味。
其實逛街什麼的,她根本覺得沒什麼可炫耀的。還有他們聯不聯係,跟她也沒有什麼關係,她這樣說隻不過是為了氣蔣妃兒,讓她不要再來煩她而已。
“果然是你這個賤人。”蔣妃兒想到昨天電話裏的那個女聲,咬牙切齒的說著。
看著蔣妃兒氣急敗壞的樣子,喻染心裏一陣暗爽。
她就是那種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類型。
喻染輕輕踱步,從蔣妃兒的身邊擦肩而過,臨走時還留給她一聲輕蔑的笑容。
“賤人,賤人。”蔣妃兒在原地大喊著,氣得直跺腳。
蔣妃兒那纖長的指甲狠狠地嵌進手心的肉裏,牙齒因為憤怒,緊緊的咬合在一起,以至於臉頰的肉都在抖動著。
我不會放過你的,蔣妃兒暗暗的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