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敢不敢?”
那樣清明卻夾著幾分低啞的聲音讓白想的理智有些塌陷,唉,誰讓他這張麵癱的臉還如此美麗呢?
誰讓你……先勾yin我的!
於是搖頭:“我現在可是水雲國的太子妃……喂海魚就在鎮子上……”
這種男人,就得用激將法!
不等白想的話說完,重華已經用唇封了她的唇,帶著幾絲冰冷和冷硬,吻上白想,將她那很找死的話堵了回去。
對於這種不見棺材不落淚的女人,就得讓她見見棺材。
重華的吻很重,卻仍然有幾分動情。
白想輕輕閉了眼睛,也細細回吻著,卻有些笨拙,沒辦法,這個需要鍛煉才會有經驗,剛好就用這個冰山男練習好了。
反正……
重華的呼吸已經微微有些濃重,握在白想腰間的手微微用力,已經移向她的心口,雖然平點也能當豆腐吃……
誰讓這該死的女人破壞了自己的一切計劃。
白想猛的睜開眼睛,與此同時,一手拔了頭頂的釵子,直直抵上重華的脖子,人也已經翻身做起。
衣衫有些淩亂,長發如瀑在空中劃下一道優美的弧度,白想的臉也是微微泛紅的,此時,包廂裏的光線有些感。
就那麼一瞬間,重華的眼底是驚豔。
這張臉,的確夠美,是他見過最美的。
嘴角挑起,白想一手用釵子抵著重華的脖子,一邊舉袖子用力擦了自己的唇:“真該死,初吻啊初吻……”
又一個哀悼日。
重華,真的是自己生命中的掃把星。
重華仰著脖子整個人呈大字型躺在貴妃椅上,衣衫也是淩亂的,白晰而精壯的胸膛就展現在白想麵前,眼底波瀾不驚,挑了白想一眼:“其實你的胸,摸起來手感還不錯。”
白想的手抖了。
“嚴肅點……打劫!”白想突然大腦有些短路,不過,說完之後,又咬了咬牙:“你再敢說我的胸小,我就閹了你。”
又瞪了他一眼:“我說到做到的。”瞪的同時又掃過了他的胸口一眼。
“嗯,你流鼻血了。”重華的聲音又邪惡的想了起來。
“哦……真的嗎?”白想忙拿袖子擦了擦,自己隻是有些上火,天太熱的……真的。
卻原來什麼也沒有,白想有些惱,手動一下,細細的釵子就會在他的皮膚上留下一條淺淺的痕跡。
“該死的蔥花,真想把你跺吧跺,切吧切,扔進鍋裏。”白想怒了,這個男人怎麼能如此惡劣,他麵癱也就算了,脾氣不好也算了,自大,霸道都算了,可是不能這樣無恥啊!
無恥他要是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不用,你就現在吃吧,煮熟了沒營養。”重華說得那樣隨意,表情也很淡定,淡定得如一張撲克。
再恨了重華一眼,白想掃到他那精壯的胸膛前麵躺著自己的血如意!
猛的抬手去扯,身下的人卻動了,仿佛是椅子突然矮了那麼一下,白想就感覺手中的釵子無處著力,等到看清楚時,重華已經翩翩然立在麵前,白晰的脖子上留下一條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