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芯蘇醒的時候一眼額就看見坐在旁邊還一臉愧疚的林安深。
病床上,微弱的響動讓林安深猛然挺直了脊背,他迅速轉頭看向景芯。
“景總,您醒了,您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林安深連忙上前問道。
“沒有,是你給傅擘言打的電話?”景芯擰眉看向他問道。
“嗯,那些人帶我出去後就把我打暈丟巷子口,等我醒過來才迷迷糊糊給傅先生打了一個電話,隻是後麵我又昏迷了。”林安深連忙解釋道。
他低頭,視線落在景芯身上的傷口時眼神微微煽動,景總這是在辦公室遭受了什麼。
越想,他越是心塞。
病房內安靜了好一會,景芯捏著手機,看著聲討水軍的陣仗越來越大。
從汪國商那邊出來之後,她就徹底對
就在她準備合上手機的時候,屏幕頂端跳出來的關注推送讓她直接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看清楚屏幕後,她迅速點開那條蹦出來的推送新聞。
“傅氏那邊出聲明了?”
景芯迅速瀏覽了一番隨後說道。
林安深蘇醒過來之後就往醫院跑,還顧不上看外麵的新聞。
聽到景芯的話後,他立馬拿出了手機。
傅氏給出的證據和貼出來的東西都已經足夠證明自己和水軍沒什麼關係。
而在這個時候,汪國商居然還蠢到死貼著傅氏。
直接導致看上去就像是碰瓷似的。
林安深看著新聞出現的時候整個人一愣愣。
難不成這件事情就這樣結束了?
傅氏自己出來澄清了,那是不是就說明這和景城沒什麼關係。
還是說傅擘言有別的打算?
景芯緊鎖著眉頭,越發的看不懂傅擘言想要做什麼。
“景總,似乎我們不需要在做什麼了......”
先前解釋這件事情是傅氏給到景城的壓力,可現在這壓力好像一下就沒了。
“恩,你先回去,景城還要人,另外離開前做一個全麵的檢查,醫藥費我會一並問汪國商拿回來。”景芯合上手機,漆黑的雙眸閃過一道銳利的光芒。
林安深看著麵前的景芯,忽然覺得眼前的女人有一些陌生。
雖然他和景芯接觸的時間並沒有很長,但景芯二世祖的花瓶形象從來都沒有從他的心目中改變過。
除了,此刻。
燈光下,女人欣長的睫毛蓋微斂,白色床上那白嫩雙手垂落在兩側,粉嫩的肌膚上那一道道青紫色的痕跡很是礙眼。
“景總,您想做什麼......”
林安深望著麵前的女人出神,波光流轉間呢喃著問出了聲音。
“當然是要討說法,你去做檢查吧。”
景芯打發走了林安深後直接報警。
警察來的迅速,出現在病房時眉頭皺了皺。
“你就是報案人?”
警察看著躺在病床上,眼中還氤氳著些許熱氣的女人問道。
景芯雙手不斷揉搓著,緩緩點了點頭。
緊跟著她掀開被子,將身上的衣袖和褲腿全部都擼了上去,白嫩的肌膚上青紫色的痕跡很是明顯,那模樣一看就知道是遭受到非人的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