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若也以為自己忘了這些事。
可是……她什麼都記得。
“不會了,以後不會了,我發誓。”薄今墨輕聲安撫著林星若。
不知道是說給無意識的林星若聽,還是說給自己的聽的。
林星若似乎清醒了過來。
她呆呆望向薄今墨的眸子一閃:“薄今墨你終於來了。”
“嗚嗚嗚……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我以為我要死了。”
薄今墨的心被人狠狠揪起:“對不起,我沒保護好你。”
林星若想要抱住薄今墨狠狠哭一場。
手一動,發現薄今墨的手裏握著一把水果刀。
刀尖刺入了薄今墨的手掌,血冉冉流出。
“啊!”
“不害怕,沒事的。”薄今墨用另一隻手遮住她的眼睛。
示意手下過來處理。
保鏢都是糙漢子,沒有做任何防護,便利落的拔出刀子。
溫熱的血珠濺到林星若臉上。
她抖了抖。
“薄今墨?”
“我在。”他回答。
“我又闖禍了?”
“沒有。”
林星若稍稍安心,身體的燥熱又湧了上來。
她無意識攀上薄今墨勁瘦的腰身。
渾圓修長的腿糾纏著薄今墨穿著黑色西褲的腿。
浴室的水終於停了。
薄子信裹著浴巾濕漉漉的出來了。
一刻不耽誤,連滾帶爬挪到薄今墨腳邊。
“哥,對不起。”
“哥,對不起……”
“對不起……嗚嗚嗚……”
薄今墨看著腳邊長跪不起的薄子信,眯起瘋狂的眸子。
保鏢立刻上前把薄子信拽到一旁,看好。
司言終於姍姍來遲。
今天是薄今墨繼母的生日宴,各界名流能來的都來了。
可他不想看薄父與繼薄母偽善的臉。
所以向往年一樣找了個理由。
打電話時,他正在與李彥希約會呢。
聽到消息,馬不停蹄帶著李彥希一塊過來了。
帶個女孩子,終究是方便一點的。
薄今墨防患工作做得很足,帶著李彥希進來頗費了一番功夫。
終究是薄今墨親自打的電話,才放行。
司言進門就看到,床上有兩個人。
林星若麵色紅的不正常,像隻小貓一樣窩在薄今墨的懷裏。
薄今墨半邊臉全是血,隻經過了簡單了處理。
煞神一般摟著林星若,表情像是要吃人一般陰沉。
聲音卻溫柔似水的哄著懷裏的人。
不過來來回回就兩句“我在”“對不起”“沒事了”。
薄子信蹲在一旁身邊有倆保鏢,所以老實的跟落水狗一樣,不敢動彈也不敢大聲說話。
但是嘴裏一直抽抽搭搭的嘟囔著:“真的,我說的都是真的,我不知道門鎖為什麼壞了打不開,我在衝涼真的沒聽到敲門聲……”
“我知道飲料裏被加了料……”
“真的,我帶林星若來房間,確實是來拿解藥的……”
“真的,我倆什麼都沒做……”
“我在國外經常中這種藥,所以找司言配的解藥……”
“司言……對,快找司言……”
仿佛找到就行一般,他猛地站起來。
司言皺起眉頭,這個時候拉自己下水?
毫不留情把他又有摁的跪坐在地上:“爺爺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