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玥拿藥箱,“上一個炸廚房的是易城。”
舒琢蹙眉,“你行嗎,我還是去醫院吧。”
她的手上了保險,剛檢查完,保險公司就來了電話,舒玥坐在候診區玩遊戲,搖了搖頭。
舒琢的手隻是皮外傷,水泡看起來有點嚴重,醫生做了處理,囑咐她一周不要沾水。
她突然問了一句,“你四歲的時候因為燙傷住院了?”
舒玥收起手機,看著朝她們走來的易城,“舉不動開水壺,掉下來燙到腿腳了。”
“你……”
舒琢轉頭,還想問什麼。
就看舒玥起了身,“其他都不記得。”
她過去握住易城的手,低聲問他,“手這麼涼,來醫院幹什麼?”
醫院裏的味道大,易城手背和臉頰的皮膚被刺激的泛紅,眼睛也有點紅。
“媽媽。”
易城跟舒琢打了個招呼,然後對舒玥說:“他們沒說清。”
他以為她又被燙到。
舒玥搖頭,“我沒事,走吧。”
晚飯的餃子是她和舒琢分著吃的。
易城隻吃了兩隻,又對付著吃了家裏送來的飯菜,陪著舒玥上樓收拾。
“你要是想我,”舒玥把五個整齊的箱子碼好,“可以飛去看我。”
劇組的時間很緊,將近四個月沒法回來。
易城握著她的腰,“不想,不飛。”
“為什麼?”
舒玥不好好說話,非要和他疊在一起,抱著親他的眉骨,“你想偷腥?”
易城單手支在腦後,“沒時間偷,接了兩個案子。”
舒玥聽說了,一件是追凶十五年的連環殺人案,另一件是公共場合投毒案。
第二個案件原告家庭是五保戶,他算是義務辯護。
舒玥摸摸他的臉,“那你乖一點,等我回來。”
易城沒說話,吻她,力氣有點凶。
夏令時,意大利和燕城時差6個小時,兩個人都忙到起飛,聊天都隔著白天和黑夜。
舒玥在西西裏拍戲的時候,還遇到過Edoardo家族的小馬仔幾次。
他們來收保護費,結果其中年紀比較大的頭目見到了舒玥,任劇組在島上追車炸車,從此再沒來過。
“你這算是,餘威猶在嗎?”
易江給演員補了妝造,來到監視器後,和舒玥打了個招呼。
舒玥拉下墨鏡,“他們認錯了。”
“是啊,”易江會意地笑出來,“以後,這個世界上隻會有華人導演舒玥。”
“江……”
舒玥剛想搭話,就看鏡頭裏出現輛黃色的法拉利,一個漂亮的甩尾後,羅素下車跑過來。
她起身,“我去喝杯水。”
易江淡淡地應了一聲,和羅素說話,客氣又疏離。
舒玥沒走遠,抱著保溫杯趴藏在廊柱後麵偷聽。
隔壁柱子後麵站著光源,嬌氣橫生地和小狼狗男朋友打情罵俏。
舒玥的氣不太順,不想在這呆著了。
剛走兩步,手機卻響了。
易城的短信:生理期,不要偷吃冰淇淋。
舒玥又趴回去接著聽,秀恩愛誰不會,她還結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