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南和莫名一酸，“看來我不止排在蔣董後麵，還排在蔣序淮後麵。”
蔣檸紮心地補充，“還有李叔和嫂子呢。”
又小小聲補充，“爸爸最近表現挺好，比你靠前那麼一丟丟。”
生怕他不知道多少，特意抬指比劃，“就這麼一點。”
肖南和盯著她看了幾秒，忽然笑了，是被氣笑，“還有沒有了？”
蔣檸老實巴交地搖了搖頭。
肖南和很想問：“要是家裏養了條狗，我跟它，你怎麼排名的？”
問出去後，覺得有些跌份，竟然跟狗吃起醋了。
收回話，“當我沒問。”
哪知道小姑娘聽進去了，一副思索模樣。
她眉頭微蹙，似乎很難選的樣子。
肖南和：“……”
“你別跟我說狗都在我前麵。”
蔣檸失笑，眨了眨眼，“要不我們試試？”
肖南和一點也不想試。
他現在給自己定個小目標，先擠掉蔣父，一點一點向前靠攏。
擦完藥，蔣檸回房了。
拿出換洗衣服，去了浴室。
也不知道是不是湊巧，她這邊剛開始洗，肖南和扭門而入。
他手上拿了杯熱牛奶。
聽到浴室傳來的水聲，肖南和並沒有離開，而是不疾不徐放下杯子，走到門口，然後推開。
蔣檸嚇了一跳，條件反射拿了條浴巾擋住自己，不知道是被裏麵熱氣熏的，還是被他的舉動，一張小臉爬滿紅霞，“出去，出去！”
肖南和這時候換了套居家服，他慢條斯理解開衣扣，“一起，省水，最近水費挺貴的。”
蔣檸：“……”
這是什麼鬼理由！
他身上有傷，她也不敢推他，“別鬧，是不是又想被大哥揍了？”
眼看他就要脫下全部，她兩隻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臉紅到滴血。
隻能往後退。
他一步一步逼上來，直到角落。
蔣檸抿了抿唇，聲音很低，低得都要聽不見，“你身上有傷口，不能亂動的。”
肖南和唇瓣就在她耳邊，聽得很清楚，他誘惑著，“那檸檸乖點，好不好？”
扯了條浴巾鋪在琉璃台上，將她抱了上去。
蔣檸在床上都沒適應，何況是這裏，有點冷，貼著他胸口，“肖南和，去床上…”
“喊老公。”
蔣檸隻能順從，從嘴角溢出那兩個字。
肖南和輕咬她的唇瓣，“先在這裏，一會再去床上滿足你。”
蔣檸：“……”
還有再？
正準備開口，堵被唇住。
隨著他的舉動，浴室的溫度不斷攀升，翻湧。
她眼睛裏水霧彌漫，映著他模糊的臉，肖南和將她的表情全納入眼底。
兩人恥骨相抵，曖昧聲回蕩在整個浴室。
緊閉的浴門，擋住了裏麵的春光，直到長指鍾轉了一圈，裏麵才開漸漸安靜下來。
肖南和沒馬上離開，吹幹她長發後側躺旁邊。
看著眼前的小姑娘，眼裏是藏不住的愛意。
“老婆。”清冷的嗓音刻意放緩，在這夜色裏顯得特別溫柔繾綣。
原本要進入睡眠的蔣檸發出很微小的聲音，想起他在浴室裏說的那句話，忍著困意，“不許再來，記得回房擦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