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得不敢出聲。
蔣序淮伸出長臂抱住她，眼裏笑意明顯，“肖南和，我要是你就不會打這通電話，有那時間質問，不如想想怎麼解釋。”
肖南和強壓呼之欲出的火氣，“我他媽的跟熊苒什麼都沒有，解釋什麼？！”
蔣序淮依舊在笑，“這話你得跟那鬼丫頭說。”
蔣檸沒回辦公室，在外麵站了好一會兒，炎熱的天氣讓她越來越燥，煩悶的心情無處釋放。
這種感覺繼遊戲那次，再次襲來。
移步洗手間，一直用冷水洗臉試圖讓自己冷靜。
手機響了，看到來電人遲疑一瞬，按下接聽鍵。
沒擦臉沒擦手，就這樣濕漉漉地接起。
耳畔響起一道低沉帶著一絲可憐的聲音，“老婆…”
蔣檸隻嗯了一聲，沒有任何質問，怕一開口就控製不了自己。
情緒來時靠理智根本就不管用。
肖南和顯然感受到，她現在處於隨時爆雷的邊緣，所以，不管怎麼解釋，理由都會成借口。
他已經在來的路上，隻求別不見就行，壓低嗓子，聽起來有些悶，“別不理我，好不好？”
這次，蔣檸開口了，“理，怎麼不理？好好想想該怎麼編！”
“肖南和，我想不到你竟然還有這樣的情史！”
“真豐富！”
肖南和：“……”
掛掉電話，洗手間又安靜下來，蔣檸長長籲了口氣。
這時，隔間傳來聲響，她聞聲望去，就是那麼巧，是熊苒。
蔣檸繃著脖頸，拿紙巾擦了擦臉上多餘的水分。
熊苒本想早點出來，可聽到外麵是蔣檸的聲音，不受控製地想知道她在跟誰打電話。
看來，她已經知道了，還很生氣。
莫名一爽。
踩著高跟鞋走了過來，沒有看她，對著鏡子理了理頭發。
“是不是很意外，我自己都覺得。”
轉了個身，抱胸倚靠牆上，“你爸前段時間還說抽空跟你們吃個飯，你說——”
故意停頓了一下，笑了起來，“肖南和應該喊我什麼？”
蔣檸把所有的情緒都鎖在喉間，表現的極淡然，“你是不是把自己太當作一回事？”
放出話，“如果你能進了我們蔣家的門，那就是我作為女兒的失職！”
彎起唇角，諷意滿滿，“當然了，你要是願意當我爸一輩子情婦我也不介意，畢竟他找誰都是找。”
熊苒猛然抬眼，豔麗的麵容明顯地出現了一絲裂痕，咬牙切齒，“你想從中阻礙？”
蔣檸將手裏的紙團了團丟進旁邊的垃圾筒，“阻礙？”
像聽笑話似的，“你配？”
話落，徑直走出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