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辭嗯了聲。
而後秦放的薄唇微動，想了想，最終秦放也懶得開口了。
“行吧，就這樣。”秦放擺擺手。
楚辭笑了笑，和秦放道別，這才轉身回去了。
李慕看見楚辭進來的時候。
倒是安靜的問著：“你怎麼空手回來了？”
楚辭也愣了一下。
後來反應過來。
秦放把自己叫走就是因為要拿東西。
結果現在卻自己空手回來了。
楚辭吐了吐舌頭：“忘記了。秦放和我說了個話，就忘記了。”
“你喲。”李慕很是無奈的樣子。
……
兩人吃了飯。
合作的事情談的差不多。
楚辭沒去李慕那邊借調。
但是兩人接下來線上溝通的時間會多很多。
李慕也可以找各種各樣的理由到麗江找楚辭。
畢竟隻要是合作關係。
楚辭都不會拒絕。
李慕也知道楚辭周五回麗江。
所以接下來的時間，李慕也很直接。
“這幾天陪我江洲走走？來了江洲這麼多次，還沒好好看過江洲。”
這也是事實。
每次都匆匆而來，匆匆而去。
誰都知道江洲的曆史文化。
但是卻一直沒辦法靠近。
“好。”楚辭點頭。
應盡的地主之誼。
楚辭還是會做的。
縱然楚辭也沒太習慣。
而李慕在說完這句話後，就看向了楚辭。
楚辭被看的有些被動：“你看我做什麼？”
“小辭。”李慕的態度認真了幾分。
楚辭沒應聲。
但是楚辭不傻，好似或多或少在這樣的情緒反應裏。
她能看出李慕的意思和想法。
認識李慕這麼多年，特別是這4年多來李慕的一舉一動。
楚辭自然是清楚的。
小滿有時候都會開楚辭的玩笑。
是在看著李慕什麼時候會主動開口。
楚辭想過李慕開口。
但是楚辭卻沒想過要怎麼給李慕答案。
所以這件事，不開口，就沒任何人主動。
但是現在——
“做我女朋友好不好？”李慕問。
像是擔心楚辭拒絕一樣，李慕說得很快。
“我想讓你去我那，也是因為想每天看見你。”
“拿所有的休息去麗江陪你，也是想每天在你身邊。”
“如果你不願意來我這裏的話，那我也會維持之前的狀態。”
“但是我們是合作關係，我也可以長期在麗江。”
“小辭，我會對你很好，很好。”
“所以請你答應做我的女朋友好不好？”
李慕把放在心裏四年多的話說出口。
看著楚辭的眼神，卻再認真不過。
楚辭壓著情緒。
並沒第一時間回答裏李慕。
好似看著李慕的時候，更多的是被動。
而楚辭很清楚。
自己腦海裏閃過的卻是周延深的畫麵。
安安靜靜的，卻又清晰無比。
而後就是他們的糾纏。
還有過往的一切。
每一幀的畫麵都讓楚辭無法呼吸。
楚辭知道。
無法擺脫周延深。
就無法麵對新的開始。
但是若是自己無法跨出去的話。
那麼她隻會在原地打轉。
而和周延深僵持。
楚辭從來都是失敗的那一方。
“小辭，你不用著急給我答案。”
李慕倒是貼心：“我下個月也會到麗江去。”
楚辭忽然抬頭，看著李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