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到忽然,楚辭就這麼倒了下去。
宋世勳和鬱紹霆第一時間衝了過去,一點都沒遲疑。
“快,回去。”宋世勳吼著。
眾人沒遲疑。
快速的抱著楚辭上了車。
而傅惟憲和徐梟澈留下來處理現場的情況。
……
幾日後。
一切處理完成。
周氏集團也已經徹底的易主,變成了景行在管理。
就如同每一個猜測的一般,景行拿到周氏集團,在所有人的眼中都變得理所當然的。
而外人介入這件事,並非是不可以。
對景行下手也並非是不可以,隻是被稱為最大的嫌疑人。
特別是楚辭。
而周氏內部,對於景行的服從,也遠遠高於任何人。
周氏這十幾年的根基,早就深不可測。
又豈是外部力量可以輕易撼動的。
楚辭也沒理由,讓任何人為了自己而出意外。
所以這件事,是不得以的停止。
但是屬於周家的東西,楚辭不會放棄。
也不會任景行逍遙法外,就隻是大家需要的是時間。
……
而在景行這邊,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
楚辭的身份在那,景行不能做什麼,所以景行也不會蠢到以卵擊石。
景行想要的已經要到了。
而他速來行為小心,想找到景行的罪證難如登天。
現在細想來,就算當年周延深被調查,周氏已經陷入這樣的醜聞裏。
而景行跟著周延深多年,按理是應該什麼都接觸,也會被波及的人。
而在那樣的情況下,景行竟然沒被波及。
這也足夠證明,這人藏的深。
加上景行對外的公眾形象極好。
他對於自己的優勢,再明白不過。
先輕而易舉的撼動景行,是難上艱難的事情。
所以景行也不會在這樣的情況下得寸進尺。
在所有人的眼睛裏,蠢蠢欲動。
他沒蠢到和所有人為敵,縱然已經是敵人,但是也沒想過正麵交鋒。
那隻會兩敗俱傷。
景行有自己的想法和目的。
周氏在手裏,但是周氏這隻下蛋的金母雞,景行不可能放過。
他要從這裏得到最大的利益證明一切。
而整個周家都在景行的手中。
他是無足畏懼的。
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所有的人都好似一夜之間退回到了自己的安全線。
無動於衷了。
……
周延深過世的消息,景行早就已經散布出去了。
但是後續的事情景行就沒再提及了。
周延深的葬禮並不隆重,也很簡單。
他就葬在周家的墓園裏,這一塊墓園,景行管不了,也無從幹涉。
楚辭親自到的現場,周延深早就已經火化,什麼都看不見了。
她穿著一身黑色的長裙。
孩子也仍舊在醫院的NICU不可能出來。
而墓碑上的周延深,就是最初的周延深,冷靜而睿智,他的眼神看向楚辭的時候,又帶著一絲的情深義重。
而在這樣的情況下,楚辭就隻是半蹲著,一動不動的。
她完成了所有的手續。
在所有的人離開後,楚辭就這麼安靜的看著墓碑上的照片。
眼神已經漸漸的平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