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隻是進錯了房間?”
喬宇凡將女人反手抵在玄關牆壁上,眼中盡是玩味的笑容,正肆無忌憚的上下打量麵前女人劇烈起伏的胸脯。
這個女人的長相和氣質都在他的審美上。
他以前就對她有印象,沒想到這次活動現場能遇到,以為她也是主動送上門的。
而這種走錯房間的爛借口,他每年都要聽到好幾次。
簡秋不自覺的伸手檔在胸前,掩藏住驚慌的表情,努力解釋:“喬先生,我很抱歉……”
她還沒來得及說完的話,被喬宇凡用唇堵上,生生的給吞了回去。
這幾天是譽誠律所的年會現場,簡秋10分鍾前接到主管林悠宜的電話,要她把改好的文件送到她房間。
上司是個女的,而且這是大白天,簡秋便帶了文件,按開了林悠宜電話裏告知的房間門鈴。
但開門的人不是林悠宜,而是老板的兒子方聰,一個不學無術的二世祖。
“方總監……”
簡秋錯愕片刻,但很快反應過來。
“進來吧你!”
方聰伸手就要來抓她。
她幾乎是條件反射般舉起手中的文件夾,往方聰臉上死命的連拍,在男人的喝罵聲中奪路而逃。
方聰捂著流血的鼻子站在走廊,對聞訊趕來的兩名保鏢說:“給我把那女的綁回來!”
他一定要把她按在身下使勁揉搓,以宣泄這麼多天求而不得的心頭之恨。
驚慌失措的中,簡秋沒有順利找到電梯口。
她在一扇精致考究的對開銅門前停下腳步,這裏是酒店的總統套房區。
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她來不及多想的去按門鈴,於是就有了剛才的那一幕。
喬宇凡將簡秋壓在沙發上,火熱的唇在簡秋光潔的臉龐和脖頸間肆意遊走,兩人幾乎嚴絲合縫,宛如最親密的戀人。
“你第一次?”
他刻意壓低了聲線,在她耳畔旁輕聲詢問。
這女人長得嫵媚惑人,動作卻生硬無趣,稍稍試探,就知道不是個中老手,他的動作也不由得輕柔起來。
簡秋倔強的別過臉,眼眸中含淚卻不滴落,也不肯再出聲。
她知道今天自己是在劫難逃了,腦袋裏已經在快速盤算之後該怎麼收場。
這時門鈴響了。
喬宇凡沒空去管,但茶幾上的手機也同時震動了。
艱難的睜開眼,他暫時放開懷裏的人去拿手機。
見到屏幕上顯示的“唐芳容”,他表情很明顯的劃過一絲不悅。
門外香水的濃鬱氣息立刻撲麵而來,唐芳容臉上的笑容瞬間被凝固。
她看到屋裏的女人正慌張的整理胸前襯衫,而門口的喬宇凡全身上下隻有件鬆散的白浴袍。
這兩人在裏麵幹什麼再清楚不過了。
唐芳容蹙眉叫了聲:“宇哥!”
喬宇凡不慌不忙問:“你有事嗎?”
唐芳容見喬宇凡沒有被當場捉奸的自覺,便將怨毒的目光移到裏麵的女人身上。
“是你!”唐芳容認出了簡秋。
簡秋整理好衣服,站起身,也看到了唐芳容。
唐芳容一個箭步衝上來,揚起的巴掌就要落到簡秋臉上,被簡秋輕而易舉的掐住了手腕。
唐芳容掙紮不過,便怒喝道:“你還敢還手?”
簡秋已經積攢了一肚子的怒火,此刻也不能夠保持以往的平靜了。
她望著眼前這個穿著10厘米高跟鞋,還比自己矮半個頭的唐芳容,說:“唐小姐,請問您是以什麼立場打我?您是喬先生的合法妻子還是正牌女友?據我所知,喬先生目前還是單身,那麼無論從法律還是道德立場,誰想進這扇門跟他做什麼都可以。”
她一邊說著,還不忘輕蔑的瞥一眼門口的喬宇凡,種馬諷刺再明顯不過。
唐芳容被噎得說不出話,臉憋得有些紅,隻好回頭去求助喬宇凡:“宇哥,這個賤女人一點都不把我放在眼裏,你管不管?”
喬宇凡斜靠在門廊邊,雙手抱臂,眼裏的笑意越來越濃。
簡秋不打算久留,稍微用力把唐芳容推到沙發上,就大步流星的往門口走。
經過喬宇凡身邊時,聽到他笑著說:“今天對不住了,改天一定讓你盡興。”
簡秋白了他一眼,“您還是找別人吧。”
目光追著簡秋離去的背影,喬宇凡眼底的笑意不減。
身後唐芳容絮絮叨叨的抱怨,他是一句都沒有聽見。
直到注意力落在門口地板的一份黑色文件夾上。
他彎腰撿起來,隨意翻開幾頁。
是份離婚訴訟文件,上麵還有詳細的手工記錄,雙方利弊都標得一目了然。
單看這準備工作,也知道這官司是十拿九穩了。
他的目光又落回到已經空無一人的走廊上。
難道真的誤會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