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不要劃傷我的臉,我不要毀容!”
蘇酥恐懼的看著沈莉,隻覺得此刻的她就像個惡魔。
“說!”
匕首陰冷冷的在蘇酥的臉上劃過。
蘇酥嚇得一直尖叫,一邊害怕的求饒著讓沈莉不要劃傷她的臉,一邊恐懼地把張總和時雄都暴露了出來。
“槍是張總給我的,他還請了狙擊手,私人飛機也是他的,小島上的磁場信號我真的不知道,不要劃傷我的臉,我說了,我什麼都說了!”
沈莉得到了想要得到的消息,也沒再繼續和蘇酥耗,把匕首扔給了一旁的保鏢,而後吩咐道:“挑斷她的腳筋,打碎她的脊骨,把它做成人彘。”
人彘,是指把人的手掌與腳掌剁掉,挖出眼睛,用銅注入耳朵,喑藥灌進喉嚨,割去舌頭.......
“不,不要,你怎麼能對我這麼狠,我做錯了什麼呀?我什麼都沒做錯,你不能這麼對我,沈莉你回來!回來!啊!我詛咒你們不得好死!”
咚的一聲,地下室的鐵門重重地關上,將蘇酥歇斯底裏的叫聲阻隔在了地下室內。
沈莉身形一晃,跟在一旁的蘇安伸手將他的小女人摟進懷裏。
“老婆。”
沈莉用力的抱緊了蘇安,臉頰貼在他的胸口聽著他心口傳來的一下又一下的沉穩有力的心跳聲,心緩緩的平靜了下來。
“老公,我真的很害怕,如果予琛醒不過來怎麼辦?那念念怎麼辦?”
蘇安溫柔地安慰著沈莉說道:“放心,一定能醒過來的。”
“他一定不能有事,不然念念該怎麼辦呀?”
如果顧予琛真的出了什麼事,那時念也一定會跟著出事。
兩個小時後,緊緊關閉著的手術室的大門終於緩緩打開。
“醫生,我兒子怎麼樣了?”
“予琛他一定沒事,對不對?”
所有人都在著急的詢問著醫生關於顧予琛的病情,隻有時念張了無數次的嘴,卻隻覺得喉嚨好像被一雙幹枯的大手緊緊地攥著,痛的她說不出話。
醫生也沒有賣關子,直接說道:“顧總已經沒事了,那顆子彈雖說穿透了顧總的胸腔,但幸運的是並沒有穿透任何一個內髒,所以隻要把子彈成功的從胸腔裏取出來,等傷口縫合後慢慢長好就行,沒有大礙。”
時念聽到“沒事”這兩個字之後,一直縈繞在她身邊的絕望漆黑的霧氣終於徹底消散。
她甚至來不及聽醫生後麵說的什麼,就迫不及待的推開人群,進入了手術室裏。
“阿琛。”
時念看到安安靜靜躺在手術床上的顧予琛,眼淚猛的一下就落下來了。
這時有護士過來勸時念:“少夫人您現在還有身孕,最好別在這種手術室裏多呆,您還是先出去吧,我們立馬就送顧總回病房。”
時念小手緊緊抓著顧予琛的手,輕輕地搖頭,“我隻想陪在他身邊。”
幾位護士聽到時念這句話,也都不由得感到心酸。
若是將來某一天她們的愛人也像現在這樣躺在手術室,可能她們的心情也會和時念一樣吧。
即使知道自己不是醫生,也沒有什麼神奇的魔法,就是待在病人的身邊也什麼都做不了。
可即使是這樣,也隻想陪在他的身邊。
幾位護士互相對視一眼也沒有再勸,而是推著顧予琛回去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