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貨。”
姚碧蓮被司蘭澤打得都懵了。
“我這是在幫你啊。”
聲音顫抖,帶著哭腔,不僅僅是臉上帶來的疼痛,更多的是周遭投來的嘲笑的目光。
當著這麼多人,她怎麼能當眾打她耳光,而且她還是在幫著對付那個段瑤啊。
司蘭澤將手機亮給姚碧蓮看。
“段瑤是沒上過大學,沒學曆,但她是書法大師國畫大師這是不假的。
你還想拿一個大學畢業證去壓她?你不是蠢貨你是什麼!”
姚碧蓮有些委屈,各個圈子裏為了捧新人,而扣上一些大師的身份。
但其實都是一些虛名。
第一印象,姚碧蓮已經把段瑤當做了山野村姑,自然不會信她是什麼大師,也許就是司伋為了讓她配得上自己,配得上司家才給她安上的一些虛名。
隻是連司蘭澤都這麼說的話,難道,她是真的?
小小年紀,怎麼能稱大師?
姚碧蓮已經沒有能力去思考,捂著臉,委屈得很。
“我也是想幫你啊。”
最初的初衷也確實是想要哄司蘭澤開心,在她麵前證明自己的利用價值。
“你這是在幫倒忙,你自己看看,現在連路人都認識段瑤了,你這不是在變相給她增漲人氣嗎?”
司蘭澤說完,將手機用力拍在桌上,轉身大步離開。
正好也可以轉移賓客的注意力,擺脫慶功宴的窘境。
隻是她不知道,姚碧蓮被她當眾扇巴掌又罵蠢貨的,早已尷尬得無地自容。
丟臉極了。
如今整個慶功宴都是對她的竊竊私語,各種難聽的話不絕於耳。
姚碧蓮低著頭,雙手不住地顫抖,開始小聲抽泣起來。
她怎麼能這麼對我,怎麼可以?
我也是為了她啊。
“沒事吧?”
一個溫婉的聲音響起,姚碧蓮抬眸,一雙纖纖玉手遞來紙巾。
是秦思雨。
“秦小姐,你也在這啊?”
姚碧蓮連忙背過身去擦了眼淚。
秦思雨體貼地拍了拍姚碧蓮的肩,而後俯下身去,將她抱入懷中,輕輕拍了拍,柔聲安慰。
“沒事吧,司小姐氣頭上呢,別跟她一般見識,畢竟是司家的大小姐,天之驕子,有點脾氣也正常。”
安慰完,秦思雨起身,抬手輕柔地擦去姚碧蓮的淚痕。
“一定很委屈吧?”
有人安慰,有人問她委不委屈,姚碧蓮瞬間崩潰了。
“我也是為她好,她怎麼能當著這麼多人讓我難堪。
明明她名次都被取消了,還有慶功宴,我都替她瞞著,她居然還打我,太過分了。”
秦思雨見姚碧蓮已經漸漸敞開心扉,便拉著姚碧蓮坐下,柔聲勸慰,但實際卻挑撥離間,也把司蘭澤的事都打聽了個七七八八。
姚碧蓮越說心裏越氣,把往日裏司蘭澤對她趾高氣昂的態度還有一些不尊重她的事情都傾訴給秦思雨聽。
一番傾訴過後,秦思雨附身在姚碧蓮的耳側低聲耳語。
“真的可以嗎?”
秦思雨笑容溫婉地拍了拍姚碧蓮,將手邊的酒順勢遞到她的懷裏。
“她正煩著呢,你這個時候去,還能解了她心中的煩悶,這酒,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