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大早,四人各司其職,準備行動。
段苳留在藥莊,負責盯著監控,坐陣後方,幫著幾人盯著監控,提供技術支持。
而昨晚段瑤兩人研製出來的藥,早已通過第三方公司加到了黑手黨的基地和半山別墅裏。
位於M國市中心的商貿大廈,每周一負責給植物澆水灑藥的阿姨,灑完藥以後便離開了。
完全不知道在她離開一個小時以後,整棟大樓的人全部都癱軟在了桌上/地上,上一秒還喧鬧的大樓,下一秒便死氣沉沉的,像一座鬼城。
而另一邊黑手黨組織的半山別墅,也同樣一片死氣沉沉。
餐桌上,院子裏,屋子裏,到處都是躺著的人,倒沒有死,隻是短時間內會沒有任何的知覺。
段瑤和阿狼兵分兩路,阿狼負責進攻商貿組織,將裏麵該清除的清除,該交給相關部門的證據就整理出來,當個良好公民,人人有責。
而段瑤和司伋,則直奔半山別墅而去。
半山別墅的大門敞開著,門邊還倒了兩個清潔工,手裏還拿著掃帚。
可這兩個清潔工並不是普通人,因為他們腰間還別著槍支,手臂上紋著蜘蛛的紋身,手背上還有依稀可見的刀疤。
一看便知道是常年在刀口上舔血的。
段瑤抬腳走上台階,路過那兩人時還踢了一腳,免得擋路。
M國讓人聞風喪膽的黑手黨首腦中心組織,兩人就這麼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
一身孑然,瀟灑又帥氣。
段瑤手裏拿著一排哇哈哈,插著一根吸管,小口小口地吸著,坐在椅子上。
司伋拿了針,給岡特·奎克注射。
注射完,站在邊上,他那個小的黑色箱子打開,裏麵什麼樣的工具都有。
司伋正在桌上攤開一張白色的布,將工具取出來整整齊齊地擺在桌上,像是藝術品。
岡特·奎克睜開眼,麵色痛苦地晃了一下腦袋,抬眸正巧看見段瑤喝完了一瓶哇哈哈,正將吸管取出插入另外一瓶裏。
“喲,醒了?”
“你是……?”
岡特·奎克努力回想。
“藥莊那個女人。”
話音剛落,司伋一個錘子朝著岡特·奎克砸了過去。
不為別的,就為他說的那個女人四個字太不尊重。
岡特·奎克氣憤極了,身為M國最大的幫派組織頭目,被人這樣打,這口氣哪裏忍受得才去,躺在地上,大聲地叫喊.
“來人啊,人呢,趕緊過來,把這兩人給我抓起來,我要把他們抽筋扒皮,趕緊過來,人呢,人呢?”
岡特·奎克叫喊了半天才發現,整個半山,似乎隻有他們三個人,其餘的,一片靜寂,死一般的靜寂。
肩部被司伋給錘爛,血肉模糊,順著背部往下流。
段瑤不慌不忙地喝她的哇哈哈,這還是司伋給她從帝都帶來的,知道她饞了。
“岡特·奎克,你說,你為什麼炸那個餐館啊?就因為我妨礙了你們搶包?”
岡特·奎克冷笑一聲。
“我還真沒看出來,這麼年紀輕輕的小姑娘,竟然是藥莊的主人,要不是跟蹤你們到那個飯店,我都去吃過好幾次,竟然都沒發現那家店是藥莊的。”
岡特·奎克躺在地上,看著段瑤都是歪的,為了看清楚,脖子得昂著,可是說完話就得放回去躺在地上,因為脖子實在是挺不住了。
司伋走過去,手上戴著手套,肉色,是手術專用的。
拎著岡特·奎克讓他坐起來。
“嗬嗬,我奉勸你們趕緊放了我,這裏可不是你們能隨隨便便闖的。”
段瑤喝完了兩瓶,將哇哈哈放在桌上,起身走到岡特·奎克跟前,抬腳踩在岡特·奎克的腿上,俯下身去。
“哦?那我們怎麼直接就進來了呢,今天呢,我們隻是來勸你向善的,我們都是講道理的人,向來以理服人。”
段瑤說話間,伸手從司伋手裏接過一把鉗子,一下就把岡特·奎克的門牙給整個拔掉。
“啊!!!!”
伴隨著一聲慘叫,一顆血淋淋的牙齒落在了旁邊的盤子裏。
“哇,老公,沒想到拔牙齒還蠻費力的也,我一直以為很容易拔的。”
司伋走過去,接過她手裏的鉗子。
“乖,給我,別累著你,我來就好,這些事情,我擅長。”
岡特·奎克還沒從痛苦中緩過來,就見司伋拿著鉗子又朝他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