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萋萋跟著知夏左拐右拐不知走了多久才到炭房,這原主住的地方實在是偏僻,原主跟在林萋萋身邊無比激動,隻可惜自己現在沒有一點修為,不然定要親手收拾那些老刁奴。

炭房的老嬤嬤見知夏帶著林萋萋過來嗤笑一聲輕蔑說道:“知夏,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大小姐的炭火已經領完了,你再多拿,咱們也補貼不起啊。”

“什麼拿完了,你隻給了半斤炭火,我家小姐是左相府嫡女,按照列分有十斤炭火。”

“什麼嫡女,不過是沒有娘的野孩子罷了,咱們左相府的嫡女隻有二小姐,你們家.....”

碰——!

老嬤嬤話還沒說完,便被林萋萋一腳踢飛,砸在牆上,深深的陷在裏麵,嘴裏吐出一大口鮮血。

“放肆!你個老刁奴,本小姐乃是左相府嫡長女,外祖家是聖上親封的護國公,你見我不行禮,還如此輕慢於我!在我麵前提尊卑!”

林萋萋氣勢淩人,嚇得一群老嬤嬤站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生怕下一個陷在牆裏的是自己。

這大小姐不是傻子嗎,怎麼如此氣勢淩人,難道不傻了?就算不傻了也不會變成這樣啊,有哪個正常人能把人一腳踢到牆裏摳都摳不下來啊。

“還不把炭火拿來,九斤半,敢少一兩炭火,我就把你們身上的肉割下下來湊足斤兩。”

老嬤嬤早就被嚇得魂不守舍,一聽這話哪敢不從,立馬裝了九斤半的炭火遞給知夏。知夏別提多驕傲了,我家小姐就是厲害,能把人一腳踢到牆裏摳都摳不下來,你們二小姐能嗎?

“大小姐這是做什麼?”

一個嬤嬤走了過來,穿著藏青色對襟襖裙,頭發梳的一絲不苟,頭上還插著一根銀簪,穿的比林萋萋這個嫡長女還體麵,林萋萋別說銀簪了,頭上連根木簪都沒有。

林萋萋立馬在記憶裏搜尋這人是誰,一下便搜了出來,朱嬤嬤,是二夫人的奶娘,在府中地位很高,一群嬤嬤經常打著她的名號在府裏作威作福。

炭房裏的嬤嬤們一見到朱嬤嬤就像見到主心骨一樣,立馬跑過去,還不忘告狀。

“朱嬤嬤,大小姐打人啊,容嬤嬤被大小姐踢進牆裏摳都摳不下來,現在還在牆裏陷著呢。”

似乎是為了印證嬤嬤們說的話,原本昏過去的容嬤嬤立馬醒了過來,想跑到朱嬤嬤那裏去,卻發現自己動不了,低頭一看,自己陷進了牆裏,立馬哭嚎起來“朱嬤嬤您可要為奴婢做主啊,今兒大小姐身邊的知夏來要炭火,可她們這個月的炭火已經領完了,奴婢隻是提醒了一下,大小姐便打我。”

“閉嘴!吵死了。”容嬤嬤見林萋萋吼她,立馬閉嘴,不敢再發出聲音。

朱嬤嬤走上前給林萋萋行了一禮開口說道:“大小姐,既然這個月的份額已經領完何必為難容嬤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