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星筒這一次回來,名義上是應國內數一數二的雜誌社磨鐵的邀,來給他們拍一組宣傳片和做采訪。
采訪簡星筒的是一個年輕的女性,穿著淺灰色西裝西褲,粉色高跟鞋,看起來很是幹練。
眼神尤為犀利。
“簡老師,易芝粒不僅是雜誌社的編輯,也是記者,她經常被電視台邀請去給明星做采訪。
以毒舌著稱,問別人專門問痛處,不好對付。”
陳晨蕊在她的耳邊給簡星筒提醒。
簡星筒淺笑。
“沒事。”
她也不帶怕的。
易芝粒看到簡星筒來,走了過來,伸手跟簡星筒握了握。
“久聞大名,沒想到名聲大噪的《紙鳶》的作者是這麼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
冒昧問一下,你成年了嗎?”
簡星筒對犀利的她也隻是輕輕一笑:“這就開始了嗎?要寫在采訪錄裏麵嗎?這可沒有在列出的問題裏,如果是開放性的問題的話,我樂意為你解答。”
易芝粒愣了一下,心裏還挺讚同簡星桐以柔化剛的本事的。
隨即露出一個笑來。
氣質也沒有那麼冷冽了。
“沒想到簡小姐警惕性這麼高。”
語氣沒有了剛才的高傲,多了一些對簡星筒的尊重。
“簡小姐,我很負責任的告訴你,剛才的那個問題不算,你準備好了的話我們就開始?”
簡星筒輕輕頷首。
女主持做了一個邀請的姿勢。
在攝影棚裏,已經放置了一個小圓桌,在桌子旁邊45°的放兩把椅子。
女主持坐在一邊,簡星筒坐在另一邊。
兩人開始問答做采訪。
前麵那些在采訪稿上,有固定答案的問題沒什麼可挖掘的。
公式化的後,到後麵的開放性問題了。
易芝粒有些激動。
畢竟從一開始的見麵,處於‘被壓製’地位的她,終於有‘翻身’的機會了。
這裏還是屬於她的戰場的。
她坐直身體,挺了挺胸。
“簡小姐,以下三個問題是開放性的,如果問的過程中有什麼得罪的地方,還請見諒。”
這女主持還有‘人道主義精神’,在對別人‘判刑’之前還先打一個預防針。
簡星筒輕笑:“如果不見諒呢?”
不按套路出牌的回答讓易芝粒愣了一下,隨後笑了笑。
剛剛挺直的背往後收了收:“簡小姐還真幽默。”
簡星筒保持端莊的姿態不變,表情也不變:“我們開始吧。”
莫名的,易芝粒怎麼覺得又被對方主導了呢。
“行,簡小姐,那我就開門見山了。
《紙鳶》在的熱度很高,在讀您寫的文章時能夠感受到幹淨純淨的感情,有一種青澀又心動的感覺。
請問簡小姐寫的這本小說裏麵男女主的感情故事,靈感來自你的感情史嗎?
如果是,請詳細跟讀者們分享一下。”
這個問題不算刁難。
簡星筒也可以回答。
“藝術來源於生活,再有天賦的藝術家,如果沒有生活的支撐也不會有一個好的作品。
很感謝大家對《紙鳶》的喜歡,謝珩跟果兒的感情純粹幹淨,他們相互吸引,相互努力,相互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