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意枝逃離了周家,她不敢回家,隻能去投靠柳聽月。
幸好是周末,不用上班。
柳聽月被她電話轟炸醒的時候,帶著滿臉的起床氣給她開門。
“大小姐啊!你看看……”
她抱怨的話到一半,目光精準地落在她脖子的痕跡上,頓時瞪大了眼睛,瞌睡蟲全跑光了。
柳聽月抓她進來,拿出放大鏡對著她的草莓仔細觀察。
邊觀察邊震撼道:“臥槽!我的大小姐,你終於開張了啊!”
柳聽月拉住她的手,熱淚盈眶,“嗚嗚嗚嗚,我好感動。”
“你終於體會到肉體碰撞的美好了嗚嗚嗚嗚。”
“我真的太感動了,明天我就去拜佛還願!感謝佛祖,終於讓你這個常年吃素的女人該吃肉了!”
柳聽月擦掉壓根沒有的眼淚,手上做出一個話筒的形狀,擺在她的麵前。
“說吧,是哪個野男人?是你那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哥哥?還是一直在追你的十八歲鮮肉弟弟?還是前幾天慈善義演上對你拋媚眼的那個愛豆?”
“都不是。”宋意枝不耐煩地推開她,自顧自地往裏走。
柳聽月關上門,立馬跟上她,“都不是?難道你身邊還有我不認識的野男人嗎?”
柳聽月真的掰著手指頭一個一個地數了起來。
越數越誇張,連點頭對視的一下男人都被她算了進去。
“哎呀。”見狀,宋意枝拍開她數數的手,一把坐在了沙發上。
她聲音小小的,“首先,我要澄清,我還是那個,沒做到最後。”
“其次,野男人是周晝知。”
聽到前半句的話的時候,柳聽月頓時瞪了大眼睛,脫口而出,“媽媽的!麵對你都不上,是野男人不行還是你不行?”
在聽到周晝知這三個字的時候,柳聽月更覺得自己被雷劈了。
“你你你……”
“是周晝知?你是說,周晝知麵對如此秀色可餐的你,居然沒做到最後?”
宋意枝點點頭。
“媽媽的!他不是情場浪子嗎?他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柳聽月一直很想見一見周晝知。
因為周晝知是男海王,她則是個女海王。
閱男無數,從不翻車。
她也想嚐嚐周晝知這種極品男人的滋味,反正大家都是海王,不虧。
不過……
這種想法從宋意枝說出這個男人的名字那一刻,已經被她徹底抹殺掉了。
姐妹夫不可欺!
她就算再饑渴,也不會動姐妹的男人一下。
何況,她了解宋意枝。
如果不是真的喜歡,她根本不會讓周晝知碰她一下。
畢竟,她們家枝枝,可是純愛戰神。
宋意枝搖搖頭,“不知道。”
她總不能說周晝知的身子是留給宋舒沅的吧?
他可是男主角,肯定得為女主守身如玉,又怎麼可能把身子給她這個惡毒女配呢?
突然想起周晝知那句“1”。
宋意枝總算意識到,這不是一篇浪子回頭文。
這明明是兩個純愛戰神的戀愛故事,如果沒有她宋意枝出來當攪屎棍的話。
失去了酒精與藥物的作用,昨天的記憶清晰的在她麵前浮現,宋意枝無比清醒的意識到。
昨天那酒,有問題,兩杯都有問題。
周晝知,也有問題。